“丫头,你学过戏文,天生会演戏,我要你叫,怎么凄惨怎么叫。” 莞初瞪大了眼睛,匪夷所思地看着眼前人,此刻他眼中映着那昏暗的烛光有种另样的诡异,她怕了,“我不!” “听话。” “我不!” “丫头,”两只大手拢了她的脖颈,额头抵着额头,亲亲道,“你要信我。只有今夜叫好了,明儿我才好行事。啊?算为夫,求你。” 他语声哑,可那眼中如此光亮,鬼使神差莞初竟似看到了那天在裕安祥他指点江山的威风。他既如此笃定,必是行得通! 她不再犹豫,轻轻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又看着他悄声问,“这是要喊给人听得吧?要破了嗓子么?” “随你。第一声,想想在林中弹琴忽被猛兽袭击,要惊,要怕” “嗯。” 莞初闭了眼睛,想起小时候第一次见小野狼的情形,想起被追逐,想起那突然被吓丢了魂儿的感觉,“啊……” 一声出,像突然惊了的小羊羔,静夜里失魂落魄,齐天睿笑了,轻声指点,“好丫头,接着叫,这一次,要忍,忍不得地叫,逃不脱,无可奈何!” 应着他的指点,她将将叫出声,他突然握她的肩将她推倒在桌上,一脚踹在桌腿上,沉重的花梨木八仙桌在木头的地面上重重一声拖拉,像是什么人被突然扔上,一抬手桌上一只未燃的铜烛台拨拉到了地上,哐当一声…… 突如其来的加戏,让莞初的叫声意外地成了真,惊慌失措…… “丫头!叫!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他越战兴越起,口中不断指点着她,刺激着她,一把抓起那几乎燃尽的烛灯,将血红的烛泪滴遍整个楼面,满目红烛,如此暧昧,如此不堪…… 雨丝绵绵,静夜难安,小楼之上,拖拖拉拉,难堪的动静;一声接一声,生不如死;整栋楼再无人敢眠,寒气逼人,只觉心冷…… 齐天睿将人从桌上抱起,轻轻啄在她耳边,“丫头,” “相公……” “门外有人了,丫头,再叫最后一声。” “我,我叫不动了……”这戏成败与否,莞初只觉口感舌燥,嗓子冒火。 黑暗中,大手捏上了她领口的盘扣轻轻解开。莞初一把握住他的手,“你要做什么?” “听话,听话……”他一面劝,一面握了她的腕子,埋头,唇用力啄下,一个又一个羞耻的痕迹清晰地印在雪白的脖颈上…… “哎呀,”她看不到那暧昧的印记,却被他在颈间的缠绵羞得通红,不敢大声叫,只管捶打他,“放开,放开……” 他抬起了头,“丫头……最后一下,最后一下。” “啊?”他的声音这么低沉又似痴迷,她怕了,“你,你还要做什么?” 他低头,在她的锁骨处,看着那雪白细嫩的皮//肉,心里好疼,犹豫了一下,狠狠咬下…… “啊!!” 她哭了,这一声如此痛,如此恨,如此无奈,听者垂泪,闻着动容,好是绝望…… 楼梯上突然扑通一声,跌跌撞撞,又归于平静…… 她还在哭,他慌乱地舔舐着那红肿挣着血印,心疼不已,“丫头,丫头……宝贝丫头……往后让你咬,咬死我……” “呜呜……你……你欺负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你的相公,就想好好儿地做你的相公……” …… 被他抱进帐中靠在床边,莞初精疲力尽,看他起身出去,她并未着意,待他回来,手中多了一把小银剪刀。 俯身坐在她身边,莞初迷迷糊糊地看着他挽起了袖子,轻轻一划,鲜血噗地冒了出来。莞初惊得腾地坐起身,“相公!” “莫动。” 鲜血滴在她雪白的中衣上,瞬间染红了那两腿之间…… …… 清晨,雨停了,灰蒙蒙的天,压抑着那一夜狰狞的魔鬼…… 上楼伺候洗漱的丫鬟们头都不敢抬,战战兢兢,二奶奶满面泪痕与其说是躺、不如说是被扔在床上,惨白的小脸,身//下血迹斑斑…… 那位爷一身清凉雪白绸衫,精神十足,面上无色,洗漱更衣,毫无所谓,那阴冷的模样,丫鬟们看着腿都打颤…… …… 谨仁堂。 闵夫人满面铁青坐在炕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