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现在基本不做噩梦,也不怎么做稀奇古怪的梦了,之前那长达大半年的特殊时期里,这两人可是晚上也都腻在一起的。 不过吃狗粮也不算什么,叫他绝望的是,林谈谈好像不掉头发,反正每次梳头他远远张望着,就没掉下一根发丝来。 不可能的,他就不信这人不会新陈代谢! 然后他又等啊等,等得如果不是灵魂状态,一定会头秃了的时候,终于叫他等到了一个太阳很好的日子,那女的搬出小椅子,一群猫猫狗狗狐狸老鼠就帮着她叼脸盆、毛巾、沐浴露、小梳子什么的——她又要给这些动物洗澡了。 陆信麻木地看着,没一会儿,叶萧也来了,两人一起洗。 陆信立即飘远一点,看看到处忙得不行的情景,觉得这两人怎么能这么悠闲呢? 很悠闲的林谈谈忽然说:“叶萧,你也给我洗头吧。” 叶萧自然答应,让女朋友躺在放平的躺椅上,给她洗起头发来。这项技能找了理发师学习过,现在已经是专业水准了,林谈谈被他手指轻柔而又有力地按摩着头皮,躺在凉风习习的树荫下,舒服地快要睡过去,远处的各种嘈杂都好像被抛远了。 陆信再飘回来的时候,叶萧已经冲掉泡泡,用毛巾给她擦头发了。陆信一下瞪大了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毛巾下的头发。 叶萧微微皱眉:“你感觉到什么了吗?” 林谈谈快要睡过去,闻言迷糊地睁开眼,被树荫外面闪得刺眼的阳光给刺激得又闭上眼:“什么?” 叶萧看看树上停着的一只只变异小鸟,也没有再说什么。擦完头他把毛巾放在一边,同样缩在树上的陆信快乐疯了——那粉色的毛巾上黏着一根头发! 他直勾勾盯着那根头发,只盼着两人快走,但叶萧又双手化作电吹风,给女朋友吹起头,林谈谈还他妈突发奇想地想弄个新发型,又翻出她的杂志来,指着上面一款发型让叶萧给她吹。 叶萧还真的吹起来了。 尼玛这男的要不要这么多才多艺! 陆信等啊等,等啊等,等到终于头发也干了,发型也吹完了,他还跟着欣赏了一番,别说和杂志上还真挺像的。 而这时叶萧的休息时间终于也结束了,他要出去接着忙了,林谈谈则表示要在树底下睡个午觉。 叶萧笑了笑,走之前还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那我走了。” “嗯嗯!”林谈谈捧着他的大脑袋,叭的一下重重地回亲了一记:“注意安全哦!” 猝不及防又被伤害到了的陆信:“……” 不过好在男的走了,女的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新发型,也果真睡了。 毛巾还放在原处。 陆信小心翼翼飘下去,盯着头发看了半天,然后抬头瞧了瞧,附近没什么动物,只有两只变异鼠在树根边各自抱着一截树根磨牙。 他心神凝聚,气沉丹田,心里想着,机会只有一次,一定要成功呀!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其中一只体型小一些的白鼠扑了过去,整个灵魂没入其体内。 小白鼠浑身一震,黑豆眼茫然了一瞬,再次焕发出神彩之后,忙呸呸呸地吐出了口中混合着泥土的坚硬又干巴巴的树根。 环视一圈,这个视野让他有些不适应,这个身体也操控不惯,但他还是顽强地挥动四肢,跌跌撞撞地朝毛巾爬去,爬两步摔一跤,爬出了一道歪歪扭扭的s型,几乎是一路蹭着地面过去的。 他面前张大了嘴巴,抱着树根没了动作,呆呆看着这一幕的黑鼠:“……” 陆信眼看着就要爬到了,忽然某处一重,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他划着四肢,明明四肢是自由的呀!身体也没被压住……忽然他一回头,原来是尾巴被压住了。 那只黑鼠追了上来,爪子压住他的尾巴,然后爬了过来,叽叽叫,黑豆眼里露出一种名叫关切的眼神,还去扒拉陆信的爪子,似乎想看他哪里受伤了? 陆信:“……”现在老鼠也这么灵光的吗? 他拨开这个家伙,后者立即又爬了回来,拨开又爬回来,最后往他身上一压,陆信差点被压得内脏都吐出来。 这只黑鼠比他附身的这只白鼠可大多了,是两三倍那么大,看着就强壮有力,他也是担心太强壮的老鼠他可能俯身没那么容易,才选择了白鼠。 但眼下这个选择却让他吃足了苦头,都不用黑鼠做什么,往他身上一压他就动弹不得了。 陆信:“叽叽叽叽叽!”你给我滚开啊啊啊! 黑鼠:“叽叽叽!”老婆你咋了! 两只老鼠的叽叽叽很快迎来了其他变异鼠,它们从水池里游上来,围着同胞七嘴八舌地问候起来,得知这白鼠可能得病了,都有些为它担心,头凑头地商量一阵,它们决定去求助它们无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