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替郑钦谢主隆恩!” 谢星阑对此自是不置可否,贞元帝这时看着他道:“谢卿,此事虽算查清,但你仍要继续留意,看看还有无别的细作,以及方君然当年参加科考,一切证明核验与担保之人,要一并清查,当然,那童谣的来处,仍要早些给朕答复。” 谢星阑领命,“是,微臣自会善后,童谣的消息,微臣也未敢放松。” 安排个差不多,贞元帝吁出口气看向李敖,“郡王虽无大过,却有小错,朕便罚你禁足三日思过,等云旗兄妹回来,再叫他们来见朕。” 李敖刚松了口气,一听此言,便知贞元帝并未彻底打消怀疑,虽心疼女儿,却也只能顺从领命。 …… 谢星阑忙于善后,秦缨出宫后先回了府。 她出去了一整夜,黎明时分,又得知郡王府的婚礼不办了,秦璋不必多想,便知道是郡王府出了事,好容易等到秦缨回来,自然要拉着她细问。 等秦缨道明一切,秦璋震惊的无以复加,“竟是如此,竟是南诏大皇子!” 秦缨叹气,“是呀,谁也没想到。” 秦璋幽幽摇头,“苦了芳蕤那孩子了,我就说,好端端的怎么会生急病,又怎么连女儿的婚典都取消了,那后来呢?陛下可打消了怀疑?” 秦缨摇头,“要让李云旗和芳蕤回京之后去见他呢。” 秦璋微微眯眸,“陛下如今行事,似乎更多疑且更强硬了,但他今日好歹启用了郑钦,倒是给了郑氏几分脸面……” 秦缨叹了口气,只一心记挂着李芳蕤。 郡王府要将女儿嫁给方君然,此前本就引得议论,如今大婚前两个时辰才知会一众宾客婚礼取消,这些世家权贵,自不可能尽信,因此没两日,方君然乃南诏细作的消息便传开了,郡王府亦陷入了流言风波之中。 两日间,秦缨一面探谢星阑善后进展,一面派人去郡王府探问,但直到了二月初四这日,李芳蕤和李云旗还未归来,期间陆柔嘉也来侯府与她商议对策,但如今二人连李芳蕤的面也见不着,自然是无计可施。 初一那日面圣后,谢星阑麾下人马撤回,郑钦又带队马不停蹄离开了京城,而郡王府护卫不多,秦缨实在不知他们能如何追踪,如此等着盼着,直到初六午间,才等到了郡王府来人禀告,李芳蕤二人终于平安回来了! 来者是沁霜,她哽咽道:“这才六日,小姐已经瘦了一大圈,人也黑了,但比起当日离府之时,人已松快了许多,已经回府见过郡王和王妃了,但陛下说过,要让他们一回来便入宫面圣,前几日太后也召了王妃入宫面询,也要见我们小姐,这会儿,郡王和王妃将他们送到宫门口,等着他们见陛下和太后呢,知道您日日记挂,这才叫奴婢来告诉您一声。” 秦缨一阵欣慰,一听他们要入宫去,便道:“正好我也要入宫为父亲求药,我赶过去看看吧,若是宫里遇见,还能早些安慰她。” 沁霜只担心李芳蕤被刁难,闻言自是应好。 秦缨乘着马车赶到宫门口是,李敖与柳氏还等在外,李芳蕤离开这几日,柳氏已经病倒,此刻披着斗篷等在马车上,一见秦缨便拉着她的手感叹。 安慰柳氏片刻,秦缨便入了宫门,如今天气转暖,冰雪消融,秦璋的腿疾已痊愈大半,但秦缨为了保险起见,打算让他贴完整个二月为好。 一路入仪门到了御药院,长祥一见她便吩咐药房制药膏,又笑道:“此前一日一贴,如今既是为了巩固,间隔一日再贴为好,也免得侯爷辛苦。” 秦缨笑着应是,又叫来个小太监出去打探李芳蕤二人在何处,长祥闻言便也叹道:“郡王府的事,我们宫里都知道了,实在是叫人意外,竟能碰上这样的事。” 秦缨不愿议论,转而问道:“云韶府那边可好转了?” 见她还记挂着卢月凝,长祥忙道:“中间晚秋又来拿过一次药,小人想着县主记挂,便给了。” 秦缨莞尔,“公公也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