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拌嘴,但他又有些害怕我父亲,不想让我父亲管束,这些年大部分时间都单独住在外面。” 谢星阑眉眼微深,卢瓒也问道:“怎么就查到了卢管事身上?” 到了此时,谢星阑也不回避此问,径直答道:“找到了一处疑似案发之地的宅邸,调查出来后,发现那宅邸乃是卢文涛所有。” 卢瓒面上惊疑不定,没多时他当先勒马,“到了!” 黑漆大门紧闭,写着“卢宅”二字的牌匾高悬在门额之上,谢星阑抬眸去看,能看见院子里亮着灯火,众人纷纷下马,谢坚快步上前叫门。 “砰砰砰”几道重响,带着摧人心魄之力,很快,院子里传来说话声,脚步声渐渐靠近门口,“吱呀”一声后,门扇打了开,一个年轻小厮看向门外,一脸迷惑不解,目光一晃看到了卢瓒,当下惊道:“世子怎么来了?” 谢坚冷声道:“我们是金吾卫,是来查案的,你家老爷和卢文涛可在家里?” “世子来了?” 谢坚话音落定,院子里响起了一道中年男人之声,小厮转身道:“卢管家,是世子和金吾卫的人,他们找老爷和您。” 脚步声迅疾靠近,没多时,一张方正的国字脸出现在了门内,正是国公府管家卢文涛,他一眼扫到了谢星阑的官袍,又看到了卢瓒,稍稍迟疑之后道:“世子怎么和金吾卫的大人一起来了?二老爷眼下不在,世子还找小人吗?” 卢瓒沉声道:“不是我找,是金吾卫找。” 谢星阑冷声道:“初一那天晚上你在何处?” 卢文涛双眸微狭,坦然道:“不知大人为何有此问?初一那天晚上……我在自己家里陪夫人和孩子,并未当值……” 谢星阑冷眼看着他,忽地道:“拿下。” 谢坚一把推开门扇,与两个翊卫一同进了院子,卢文涛生的高大魁梧,见状迅速后退两步,看那身法,竟也是个会武功的,但他看了一眼卢瓒,不知想到什么,又很快顿住身形,待谢坚三人靠近时,不做抵抗地被压制住。 他只有些屈辱道:“不知大人为何捉拿小人?小人初一那天晚上真的在自己家中。” 谢星阑问:“你家何在?” “就在距离国公府不远处的广安街上。” 谢星阑微微颔首,“好,我们自然会去查问,但眼下,你要先随我们去芙蓉巷一趟,去看看你那处别院里藏着什么。” 卢文涛一惊,“芙蓉巷?” 他一脸意外,好似根本没想过那里会出事,谢坚在旁冷笑道:“少装了,快给我走!” 找到卢文涛,本就是为了去院中查探,谢坚和翊卫将卢文涛推搡出去,谢星阑又去问那小厮,“你们二老爷去了何处?” 小厮被这场面吓得不轻,又摇头,“小人不知,这两日老爷最爱的红鸾病了,老爷一直在为此事烦忧,今天午时老爷只带了车夫出门,谁也不知道他去了何处。” 谢星阑去看卢瓒,卢瓒道:“红鸾是二叔养的鹦鹉,数日前生了病,不吃不喝,这几日二叔看了多位给鸟兽看病的大夫,却都不见好,昨日让我找了宫中的匠人出来,看后说了调养之法,如今红鸾还养在我们府中白鸟阁,至于二叔去了何处,我并不知道。” 谢星阑觉得有些古怪,但如今尚无证据,他也不好追根究底,于是吩咐:“先回芙蓉巷。” 为了赶路快,院中小厮给卢文涛备了一匹马,等众人趁夜回到芙蓉巷之时,巷子里的其他人家早已关门闭户,幽静窄巷静悄悄的,卢文涛掏出钥匙开了门。 这是一处两进的小院,前堂摆满了雕刻玉石制作首饰的家具器物,宛如一处加工玉石的小工坊,左右厢房堆着大大小小的箱笼与原石,当真是存放货物之地,而后院三间上房家具齐备,装点雅致,像是为主人备下小住之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