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自己的这个夫人又在外头惹事心扉,搅了这一众人的心间不快,这两番闹剧现下在京中传的沸沸扬扬,整个阮府在京中众人的嘴里都成了厚颜无耻专看人钱财的下流之辈,阮老爷子在听到那些传言之后,只恨恨的看了一眼床榻上这个不争气的妻子,长叹了一声,直接摔门而去。 而季北宸张罗着送去的两个姑娘则在这时,像是一泉甘露般适时出现,滋润了阮老爷子现下枯竭的心,他的两个女儿都没了,这段时间自己也一直在张罗着寻个身家清白的姑娘给自己留个后,算是半推半就,当夜,阮老爷子便和那两位姑娘促成了好事,一夜新郎,无比快活。 好不容易缓过了一口气大天亮醒来后的阮夫人在听得阮老爷子幸了两个姑娘的事情后,气不打一处来,火急火燎的带着人直接冲进了阮老爷子的房间,毫不客气的直接踹门而入,把床榻上正是一番云雨着的三人就这么直接打破,随后顾不得任何脸面的朝着那两个丫头抄起寻了来的扫帚便是一番的抽打,两个丫头也不是个善茬,光着身子衣裳都来不及穿的揪住了阮夫人便是一番的打,到底是年过半百的人,气焰再嚣张,也嚣张不过两个丫头去,这一下,屋子里算是彻底的闹开了! “你个没良心的,我躺在床上半死不活,你竟然在这屋子里这样快活,你倒是不怕死在这两个骚丫头的身上,你要脸不要脸,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和这两个年纪轻轻的嫩丫头厮混,她们的年纪,都够做你的女儿了,你这个样子,让两个女儿在九泉之下,如何安息!” 阮夫人现下彻底的疯了,被两个光溜溜的丫头揪在手里打,身边跟了半辈子的男人竟然都不帮着自己,让她在那儿厉声诘问着。 “要脸,你还来跟我说要脸,你出去拦人马车在大街上胡闹你要脸,在季府门前你要脸,你做的事情桩桩件件哪里是要脸的样子,她们年轻是不假,可正因为年轻,她们就能够生孩子,这半辈子,我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府里头连个侍妾通房都没有,我没儿子,我也没多少怨言,可现在,两个女儿都没了,你也不能生了,你还不能让我自己给自己留个后,不留后,我这万贯家财给谁去,难不成你还想等我死后,找个小男人再改嫁不成!” 面对地上犹如疯妇一样的妻子,阮老爷子只撇了撇嘴,对其很是不耐烦的开口,一夜春风,他是久旱逢甘霖,享受了这许久未曾体会的春宵一刻值千金,现下,面对年华逝去的妻子,越发觉得她不作为。 “呵……老不死的,我现在就撕了你,你若能生儿子,早三十年前我嫁给你的时候就生了,是你自己命中无子,怪得了谁,你个没良心的,女儿在地下都会来找你,看不起你……” “行了,你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你若安安分分的,阮夫人的位置你且坐着,你若不安分,往后,多的是人来坐这个位置,矫情!” 男人的脸变起来有时候当真是比翻书还要来得快,在阮夫人坐在地上失声痛哭,声嘶力竭的对着阮老爷子大吼大叫的时候,阮老爷子却已经不耐烦的下起了最后通牒,阮夫人坐在地上望着那扬长而去的男人,止不住放声大哭…… 沈轻舞坐在南絮楼中,为着秦涟夜挑选着明日认亲所要用到的衣衫首饰,听着探子来报说着现下阮府之中的情况,不住嗤嗤的笑着,心里头无比的欢畅。 恶有恶报,想来现下忙着和那两个丫头斗智斗勇的阮夫人,这一段时间可是有的忙了,季北宸到底没让她失望,要不然,过不了这茬,她还要为这个婚事考虑一下。 “你男人当真是个腹黑的,这么不显山不露水的,早早的找了两个丫头搅了阮府的一池春水,往后有他护着你,你的日子肯定滋滋润润的,我可真的就放心了。” 沈轻舞瞧着季北宸让珍宝阁天香坊送来的衣衫首饰,不是刺目的华丽张扬,简简单单的大方款式,让人瞧着十分舒心,抿着口中清茶,沈轻舞对着面前的秦涟夜这般开口着说道,而秦涟夜亦是一阵的脸红,心中却是暖意融融。 她真没有打算肖想了季北宸手中的银子,她会对季念青视如己出,这些她不曾说出口,可季北宸相信了她,虽说对阮夫人的做法有些偏激,可阮夫人的性子,她现下生不出那所谓的怜悯,跟着沈轻舞久了,沈轻舞敢爱敢恨的性子将她也传染,现下,她只是眼含春水的低着头,自己暗暗欢喜着。 “却不知道我上辈子是修了多大的福气才能够让我认识了姐姐你,若不是因为遇见了你,现下,我或许已经被逼成了一个娼妓,在那窑子里受人磋磨,或许等不到现在,我就已经死了,哪里还会有像现在这样,像个待字闺中的女子一样,爹爹身子康健,还有义父义母有姐姐你为我做了靠山,马上,还有个如意郎君,你就好像是我的福星,从遇见了你,我的运气便一直那样的好,好的让我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生怕有朝一日梦醒了,自己什么都没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