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 两个人靠在过道墙壁的合金板上,郭小猛疲惫地说:“现在伟伦那边要货要的紧,借了这女表子的福,咱们拿不出这么多货,辉哥打电话给伟伦说拖几天,那小越南佬,威胁辉哥说拿不出货,就报警一起死。” 成州平弹了弹烟灰,说:“我和伟伦打过交道,的确不好招惹。” 成州平他们回到包厢,刘思佳被打的满头是血。 包厢里能砸的东西都被傅辉给砸了,电视、点歌机、烟灰缸、啤酒瓶...傅辉坐在一片狼藉里,大骂:“狗逼越南佬,威胁到老子头上了。” 郭小猛看着地上的刘思佳,问傅辉:“辉哥,这女表子怎么处置?” 傅辉说:“先关着,别让她跑出去。” 郭小猛说:“刘锋,你送她回去。” 傅辉摇头说:“阿猛,你把她送医院去,把她保险金先拿出来。” 郭小猛说:“行,这事还真得我办,那待会儿让刘锋送你回家。” 郭小猛带走刘思佳后,成州平站在傅辉面前,喊了声:“辉哥。” 傅辉没有抬头看他,继续低头抽烟。天快亮的时候,傅辉说:“送我回去。” 傅辉最近心力交瘁,路上睡了会儿,到了他别墅门口,成州平停下车,“辉哥,到了。” 傅辉缓缓睁开眼,成州平下了车,给他打开车门。 傅辉说:“行了,你回去吧。” 成州平忽然说:“辉哥,我有个办法,不知道能不能让伟伦消停一阵。” 傅辉抬眉:“你说。” “我和伟伦做过四次交易,现在我带货过去,他基本都不用验。咱们可以拿次一点的货滥竽充数,我去送货,他的货也是要立马出手的,他发现不了。” 傅辉忽然停下步子,回头凝视着成州平。 他对这人的了解,除了他跟闫立军混过以外,就三点:川子兄弟,进过戒毒所,赌徒。 这三点中任何两点加起来,都不会让人怀疑他是个卧底警察。傅辉以前就是卧底警察,他非常清楚警队会派什么样的人出来,有前车之鉴,他们肯定不会派染毒的人来。 他低头思索了一阵,问道:“你为什么想要送货?” 成州平说:“这次佣金,我能拿百分之三十么。” 傅辉想到今夜他在ktv借的那通电话,便问了句:“欠钱了?” 成州平垂头不语。 傅辉说:“这趟我要亲自见见伟伦,你跟我一起去。” 成州平不解于傅辉的决定。他亲自去给伟伦送货,实在太冒险了。直到礼拜三,郭小猛给他发来这次交易的时间地点,然后让他开车去傅辉别墅。 成州平把车停在傅辉的地下车库里,正好碰到郭小猛在从车上往下搬运一个纸箱,他腰突然闪了一下,立马把纸箱放地上,扶着腰。 成州平跳下车,说:“猛哥,我来。” 郭小猛扶着腰说:“这腰真不能乱用。” 成州平双手抬起地上的箱子,那瞬间,他听到硬质塑料的碰撞声,其中夹杂着一些细微的金属声音。 通过声音,他立刻辨别出来,这个纸箱里装着的是手/枪。 一把手/枪的重量在700克至900克之间不等,这个箱子估摸有二十公斤重,也就是说,里面有至少有二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