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了。 二人在树林里等了三个小时,十点的时候,看到两辆面包车开进村子里。 川子眉头竖起来,“咋来了这么多人。” 成州平也产生了强烈的不好的预感,那两辆面包车少说得有七八个人,而他和川子就两个人,今天死在这,都不一定有人知道。 川子一声不吭地抽着烟,到了十一点半,他抽完了整整一包烟。 “刘锋。”川子掐灭烟头,“待会儿我去找他们,十二点半的时候,我要还不回来,你赶紧开车走,听见没?” 成州平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只听川子宣布遗言似的说,“我干这个第一天,就知道我肯定不得好死,你跟我不一样,你还年轻,以后多的是选择。” 尽管成州平极力拒绝这个毒贩的影响,但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对方的一些话,确确实实入侵到了他的心里。 成州平说:“川哥,我跟你一起去。” 川子提起脚下的袋子,一掌拍上成州平脑门,教训道:“别倔,现在不是讲义气的时候。” 成州平必去不可。 这一趟川子一直像母鸡护食一样护着装黄皮的箱子,成州平根本没办法取证。 他当下先答应了川子,川子带着箱子下了车,他的身影笨拙地穿梭在密林里,然后上了其中一辆面包车,成州平迅速拍了两张照取证。 等待的过程中,他尽量不让自己焦虑,抽了一根又一根烟,脚下全是烟头。他意识到时间过了很久,成州平拧了下车钥匙,车上的仪表盘和照明系统亮起,他看了眼时间,12:40分。 川子还没回来。 他下了车,打开后备箱,从后备箱翻了半天,只翻出来一把水果刀。他拿着水果刀下了车,朝密林另一侧的面包车走去。 看到有人靠近,车上的越南人开了门,川子大吼一声:“你来干啥?赶紧滚!” 他被两个皮肤黝黑的越南人压在最后一排,牛仔裤被鲜血染红一片,肥胖的脸颊因为痛苦而变形。 “朋友?”面包车第二排,一个穿着老头衫的厚嘴唇的男人开口说。 他的普通话很别扭,应该也是越南人。 在第一排的副驾驶座,坐着一个穿polo衫的男人,戴着一副金边眼镜,一个劲的发抖。 厚嘴唇男人开始说越南话,穿polo衫的男人恐慌地说:“他说,要你们验货了,才能收。” “妈了逼的臭虫,帮着越南佬逼同胞吸毒!”川子大骂,“刘锋,你不能吸!吸了人就毁了!” 川子喊完,制服他的越南人又是一刀刺进他肚子里。 成州平迅速地掌握了周围的信息...车上加上司机,一共四个越南人,而那个穿polo衫的男人是翻译,他眼前这个穿花衬衫的厚嘴唇男人,则是这次交易的主犯——伟伦。 伟伦刚从老挝监狱被放出来没多久,急着东山再起,但他臭名在外,当地没人敢给他供货,也不知道怎么和傅辉取得了联系。 翻译说:“这是这边的验收规矩,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大家都是做生意的,彼此谅解一下。” 成州平之前已经被注射过一次□□了,他再吸食一次,这辈子真的就毁了。 他知道,自己不能吸,死也不能吸。 可是,另一辆面包车上突然下来五六个越南人,他们手里的刀和钢棍,在月色下,寒光闪烁。 川子仍不死心,他跟成州平说:“你赶紧走,我就是把命留在这了,你也不能碰,碰了你就完了。” 成州平何尝不知道。 伟伦说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