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倒是不错,岚是哪个岚啊?” 他没答话,似笑非笑地一眼看了过来。枕岚...枕...岚,重岚瞬间懂了,气得差点拍案而起:“你要是敢叫这个名字,我就搬出去睡大街!” 他唔了声,偏头想了想:“或者叫上岚?” 重岚的脸色五彩纷呈,咬着牙道:“你给我认真点,要没有岚字的,名字叫上岚你住的下去吗?要是让谁觉出来了,咱俩能丢人能一路丢到西北去!” 他遗憾地叹了声:“既然如此,那就叫重花苑吧。” 虽然还是有她的名字,但比起前两个简直要好到天边去,重岚点头应了,又低头继续开始算账。 到了下午,晏宁也被接了过来,重岚暂时停下手头的事儿陪他去见白老先生,听先生考校他功课再决定要不要收徒。 白老先生颇有些名气,因此规矩架子也大,素来都是一次教好些学生的,这回要不是瞧在晏和的面子,又加上他确实要搬家,才不会给晏宁单独授课。 重岚见到他之前还有些忐忑,但见他身形清瘦,慈眉善目,心里也就放了下来,打过招呼之后便让晏宁进去。 白老先生考校过他之后还算满意,古人云‘朽木不可雕也’,要是晏宁是那种轻浮纨绔的豪门小公子哥儿,他为着自己多年的金子招牌,就是晏和和重延再出面他也不会教的,现在见晏宁言谈颇为慧黠伶俐,基础功课也扎实,便笑着应了,和蔼叮嘱晏宁上课不要迟到。 重岚大喜过望,忙在重花苑里选了套清幽的宅子给白老先生老两口住下,又觉得他老人家这般高才,只教晏宁一个有点浪费,立刻派人去问赵姨娘何兰兰愿不愿意过来听课,还有晏姑母的小儿子和重姑母的小女儿,她都一一命人去问了。 晚上晏和回来吃完饭,就见她嘴里还在不住地絮絮叨叨,拉过她道:“不是叮嘱你多休息,凡事儿交给下人做吗,怎么又忙乱开了?” 重岚愁道:“给了白老先生这么多束脩,只教宁哥儿一个可是亏本生意,我得想想咱们亲戚还有哪家孩子能来上的。” 这话活像是算盘精投胎的,晏和不由得失笑,伸手暧昧地在她隆起的小腹上抚着:“你多生几个不久有了吗?” 重岚坐在才铺好的百子蝙蝠纹褥子里,一边嫌弃他没眼光:“就算我能多生,能听白老先生讲课还得好几年的功夫,你说这话跟没说不是一样的?” 她盘坐着嗔视斜眼,两只玉足还盘在一起,上头精心染了豆蔻身上的菱花袄子解开上头两个扣子,露出白嫩嫩的脖颈和蜜合色的兜衣,别有一番佯嗔的风情。 晏和不自在地咳了声,坐在她身边放下帐子,用细白的手逗弄她的脚趾:“你脚还冷吗?” 重岚体寒,确实有一到秋天冬天就脚凉的毛病。她想到上回那事儿,怕痒似的动了动,不自在地缩了缩脚,却被他合拢握住,刚刚好填满掌心。 她脚在他手心里蹬了蹬:“你好好说话,别乱来啊。”话还没说完,眼前就是一暗,他拉下绣着五福的帐子,抱着她滚到了褥子里。 他悉悉索索地宽衣解带声传了过来,转眼只剩下中衣贴着颀长挺拔的身条,柔长的青丝慢慢流泄蜿蜒下来,和她的密密交织着,别样慵懒风情。 重岚看他玉白的侧脸,还有宽肩窄腰长腿,脸上也不禁红了红。红完了又在心里愤愤,怀着身孕就是这点不好,这么大个美人在身侧,只能看不能吃啊! 她愤愤完又唾弃自己没出息,这就开始惦记上了,忘了当初被他在床上颠荡的哭死哭活求饶的日子了。 她这边正胡思乱想,冷不丁有只手探进了亵衣里,在她胸前一片软滑的肌肤上游移着,一股淡香慢慢在鼻端漾开。 她怔了下,他手指灵巧的解开纽子,不急不慢地往下挪动,等挪动到那处她才反应过来,慌慌张张地扭身躲开:“不成,你别乱来啊,这还怀着身孕呢。” 他贴过来含住她耳垂,故意用喘.息一般的音调说话:“我问过大夫了,五六个月胎最稳当,不会有大碍的。” 重岚天生就身子敏.感,怀了孕之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