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放下心来,用力在他身上掐了把,嗔怪道:“都是你,要不是你大白天的非拉着我干...干这事儿,何至于这般狼狈?” 他捉住她腕子压了下去,声音喑哑地嗯了声,从脖颈一路亲了下去,她足尖募得紧绷起来,他发现她的紧张,似乎轻笑了声,探下去在她圆润的脚趾上亲了亲。 她才发现自己的脚竟也十分...敏.感,忍不住哼了声道:“你...属狗的啊。” 他见她还嘴硬,一手探了上去,沿着白洁笔直的两条腿蜿蜒而上,到达地方之后轻拢慢拈,缓缓地探索起来。 她被他弄的差点丢了魂儿,身子先是一紧,最后一松,只觉得脑海里空白一片,不知不觉眼里沁出泪来,躺在床上无力地喘着。 身下的床单已经洇湿了一片,她捂着脸几乎不敢看他,他爱溺地在她额上亲了亲:“觉着差不多了吗?” 她胡乱地点了点头,他慢慢地深入进去,初时还是有些钝钝的疼,后来觉着好些了,下意识地配合起来。 两人一直折腾到下午,差点错过了吃晚饭的时候,她匆匆忙忙地换好衣服,还要应付他在一边捣乱,两人去正堂的时候饭已经摆好了。 她隔着琵琶袖掐了他一把,尽量神色如常地提筷吃饭,好容易等到一顿饭吃完,她立刻就想把他打发到书房去,却听见他俯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还欠我两次。” 重岚怔了怔才反应过来,却见他人已经走了,想掐他都找不到人,只好忍着脸红勉强坐下,开始处理院里的事儿。 她先转头对陈嬷嬷道:“嬷嬷,听说今日魏嬷嬷要来找我,可有什么事儿吗?” 陈嬷嬷躬身,说话如同和风细雨:“嬷嬷她想让您从下午开始学规矩,我想着您和少爷在屋里闲话,她这时候进去终归不妥,便把她给劝回去了,还望姑娘勿要见怪。” 重岚满意地一笑,看来魏嬷嬷下午没讨到什么便宜,这陈嬷嬷也是个嘴严的。 她含笑看了眼陈嬷嬷,又叹息道:“魏嬷嬷到底是祖母派来的人,打不得罚不得,便是有个什么疏漏的地方,咱们也得担待着。” 陈嬷嬷还是满脸从容:“姑娘这话可就有些偏颇了,奴才的本分便是服侍主子,就是有体面那也是主子给的,自然该加倍恭谦,小心服侍。若仗着有几分体面,便在主子面前耀武扬威,那就是恩将仇报。” 她顿了下,又继续道:“况且老身以为,礼数这东西只是为了教化提点,彰显风范使得家风井然。若拿捏着礼数这个话头与人为难,挑人毛病,那真真是没意思极了。” 重岚大为满意,知道魏嬷嬷在陈嬷嬷手里基本讨不到什么便宜了,心里大悦,递了个金锞子过去,笑道:“我年轻,又是才嫁进来的,事事都得提着心,生怕不留神出了错,就被人拿住训斥,今日祖母把魏嬷嬷送来给我,可让我心惊肉跳了好一阵。” 她拍手笑道“好在有嬷嬷在,您这么说我可就放心了,日后还需要嬷嬷多多教诲才是。” 陈嬷嬷拿了赏银,便福身道了声谢,转身退下了,举手投足都颇为省心悦目,让重岚瞧得赞叹连连。 一边站着的许嬷嬷欲言又止,重岚跟她亲厚,便主动问道:“嬷嬷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 许嬷嬷犹豫一时,嘴巴开开合合半晌,才道:“这...我知道姑娘和姑爷才新婚,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可,可也得稍稍节制些,这么不分白日黑夜的,伤了元气不说,让有心人知道了传出去难免不好听。” 重岚脸上一下子涨得通红,用茶碗遮着脸,期期艾艾地道:“嬷嬷怎么瞧出来的?” 许嬷嬷嗐了声:“老身可是过来人,有什么瞧不出来的,姑娘还指望能瞒得住我?” 重岚嘴巴开合几下,又愤愤道:“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