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越哥,他走了。” 越歌问:“嗯,聊什么了?” “我就说你智勇双全,办事特严谨,被老爹逼的得...” “少废话。” 光头僵了僵,放低身段讨好道:“我...我说了点你小时候的事儿,都是些小事,然后让他最好别招惹你。” 光头这会儿心里非常忐忑,刚才他就借上厕所的工夫跟越歌知会过,当时越歌没什么反应,说江画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就行,也没给个范围划分。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儿。 “他什么反应?” 光头老实交代:“好像吓坏了,走时还浑浑噩噩的。” “嗯,知道了。” 光头听越歌反应平静,大着胆子试探:“越哥,你们什么关系啊?那小少爷是不是找你麻烦?” 越歌嗤笑了声,笑声低沉悦耳,说出的话却不怎么动听:“这么喜欢装傻,要不要成全你。” “不不用!我...” 没等光头说完,越歌就挂了电话。 光头混迹阳明区那么多年,手底下小弟众多,昨天收到江画的消息后一打探,其实就得知了江画这几个月经常出入阳明区。 不少人都想过在他身上得点好处,反正阳明区没监控,套个麻袋劫个财,什么大少爷也得认亏,奈何他和越歌来往密切,还敢打主意的,基本都是刚搬来的。 光头听小弟说,有几个偷偷跟过江画的,都被收拾得搬走了,也不知道越歌怎么做的。 想起这人,光头混了这么多年,还是直打寒颤,被挂了电话都没心思偷骂,心里倒是挺同情江画那看起来啥都不懂的小少爷的,就算被告知可以随便说,他其实也只敢说一些皮毛。 他正同情别人呢,手机嗡得一声,是被备注为警报的越歌发来的消息。 【警报:陈龙快出院了,五月份之前,你透给他一个消息。】 看到后面的内容,光头傻愣半晌,预料到什么,瞳孔缩了缩,怂哒哒的应下了。 ...... 另一边,江画刚乘车开出五分钟的路程,突然一咬牙,让司机掉头往越歌家里开。 他受不了了,不想再偷偷调查了,这种抓心挠肺的感觉实在难受。 江画本来就不是藏得住事儿的人,听完光头一番话,虽然确实有些吓到,但结合前因后果以及对越歌的偏向,感性在不断说服他,就算越歌不是白莲花,但也绝对算不上一个坏人。 那种生活环境江画虽然没经历过,但他知道越歌是为了保护自己,才不得不成长的,要不是脑子好使,小时候越歌就被欺负死了。 越想越是那么回事,江画心情稍稍缓和了一些,打算等下见面,就和越歌好好聊聊,当面把疑惑都问清楚。 虽然越歌不是一朵传统意义上的白莲花,但他对自己却很好,相处的几个月,无论补习还是闲暇时,都对他温柔又耐心,越歌没有告诉他过去,但好像也没有骗过他什么。 江画这会儿开始觉得,苏闻和赵夜白估计是没怎么和越歌相处过,所以断章取义地误会了。 没有用得上系统,江画自己便说服了自己,他只遗憾没有在小时候就认识越歌,那样他就能保护对方,不让越歌过得那么辛苦了。 等到一切说清楚就好了吧,江画乐观的想。 至于系统,有本事就装死一辈子,那他才更省事了。 现在江画简直怀疑所谓的任务根本就是个幌子,系统才是个大骗子。 去越歌家里,乘车要路过那条只能步行通过巷口,绕路过去。 车子路过巷口时,江画想起第一次跟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