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知道你生日的?” 压下眼底的阴霾,越歌问:“我记得他进了管教所。” 江画也不清楚:“我不知道,我老妈明明说他会在那里呆两年的...” 他小时候是遭遇过危险,但当时他似懂非懂的,精神上没受到过多惊吓,身体只是被划破一道小伤口而已,而被乔修远教训不过是踹一脚屁股,打一巴掌额头什么的,乔修远也不会下重手。 不管是身体上痛觉还是精神上的绝望,江画人生中为数不多的阴影都来自于秦扬,所以一听到这个名字,明知道丢人,他却控制不住地寒颤。 “秦、秦扬不会出来了,打算找我的麻烦吧?”江画惴惴不安地问,联想到可怕的事,本来就白皙的面庞在阳光下苍白得有些透明。 越歌拍了拍他的肩膀,手掌正落在已经愈合的伤口处。 “不会的,只是打了电话而已,少管所可以向外打电话。”他很理智地分析道:“如果他出来了,想找麻烦的话,今天就会来找你。” 江画嘴角抽了抽,一时竟分不清越歌是在安慰他还是在火上浇油。 越歌提议:“和家里说一下,江家会帮你解决的。” 以江画的背景,只要他小心一点,江家有一万种办法将危险扼杀在摇篮里,越歌稍一思考,便没有太过担忧。 想起老爸老妈,江画心下稍安,想起自己担惊受怕的缘由,不免有些怨怼。 “我根本没惹过他啊,明明是他和他哥哥总是找我的麻烦!” 越歌顺着他附和:“不是你的错。” “是啊,不是我的错,是你的错。” 江画幽幽怨怨地盯回去,看得越歌无奈叹气,知道他翻不过去这篇了。 他眼眸闪了闪,含着丝委屈道:“不是说了我的就是你的。” 江画顿了顿,想起那鸭舌帽,有些发愣。 他还以为那只是越歌随口一说,没想到还会再提起,而且是用在这种地方。 感觉不对劲又捕捉不到,江画被忽悠得脑袋疼,倒是把秦扬带来的恐惧给冲淡了。 想来也是,他们在交往,确实分不出是谁的错,但因为越歌,他脑袋里确实多了个要命的系统,还附带一大堆的麻烦,要是让罪魁祸首就这么甩掉锅,江画又有点不甘心。 他想起被秦扬咬的那一口,眼波流转,四下瞧了瞧。 发现没人注意这处角落后,他仰起头,不怀好意地问:“那我的也是你的吗?” 越歌看着他滴溜溜往自己肩膀上瞄的眼珠,心下了然,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对。” “嗷呜。” 江画坏笑着扑了上去,隔着衣服狠咬了越歌一口,越歌也没躲,偏头注视他的后脑勺,眉头都没皱一下。 只是有一点刺痛,与其说疼,脖颈被他的碎发搔出的痒意反而更具存在感。 “江画。”越歌拍了拍他的后脑勺,淡声提醒:“现在是冬天,你被咬的时候是夏天。” 江画半晌回过味,恼羞成怒之下,又填了几分力道。 穿得多怎么样,只是他没用力罢了! 果然,这次越歌闷哼了一声,吓得江画赶紧松嘴,慌里慌张朝他看去。 “疼了吗?” 越歌扫了眼制服上的小牙印,点点头。 “一点点,但应该没破皮,不然晚上回去,我脱下衣服让你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