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养活多少打劫的,他不教人改邪归正,反而推波助澜!” “...” 系统彻底洗脑成功。 江画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认同系统的说法。 十二点十分,刚午休十分钟,回教室的路上,江画还纳闷越歌怎么吃饭这么快,走进空荡荡的教室才发现,越歌正坐在位置上啃面包。 越歌的家庭条件并不富裕,他居住的地方是江画在a市从未踏足的土地,在吃的面包,也是江画从没尝过的东西。 含着金汤勺出生的江少爷上前好奇地问:“你就吃这个啊?” 越歌看了他一眼,咽下了嘴里的食物才回答:“嗯,你急吗?” 江画反应几秒才想起辅导数学这事儿,刚打起的精神顿时有点犯蔫。 他不喜欢学习,尤其讨厌数学,乔修远曾说过句很过分的话,说他这智商,基本和数理化告别了。 在他看来,既然无所不能的乔修远都教不会他,更别说越歌了。 “不急,你慢慢吃。” 反正也没什么事,江画回座位拿了数学书,又回到第一排,在桌子旁来来回回的打转。 一边自娱自乐,他边偷瞄着越歌。 开始那股好奇心不但没有被满足,反而因为对方一次一次的白莲行径,而被刺激的加倍。 无论搭建起怎样的关系,好奇心似乎都是无限可能的开始。 江画不知道,他像是颗剔透的水镜,所有的小心思基本都写在脸上。 越歌每天中午的饭量都是一个面包加一盒牛奶,今天却破天荒地没有吃完。 咀嚼的动作越来越慢,他手指微蜷,包装袋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 轻叹了口气,越歌将剩下的面包收好,拿出水瓶喝了一口。 “你想学什么?” 江画迷茫地‘啊’了一声,觉得白莲花的声音好像比平常冷淡。 越歌又呼了口气,声音清越柔和:“江画同学,咱们从哪里开始?” 江画不想学习,把书随意往桌上一摊,扯过隔壁桌的椅子怏怏道:“随便吧。” 系统忍不住扶额:“你这样还真想来挑事儿的。” 经提醒,江画勉强补充了句:“反正我都不会。” 越歌默了默,好脾气地说:“可以讲上午考试的题型。” “好。” 尴尬在周遭挥之不去,一张书桌供两个少年人使用,总会显得拥挤。 江画平时能趴着就绝对不会坐着,此刻,他完全没有霸占了别人桌子的自觉,只听见书本翻动的声音,就已经懒洋洋地拄着胳膊想打盹了。 手肘压住书角,越歌将课本后挪,修长的手指在桌上快速点了点,挑了道上午的题型开始讲。 讲题时,他很少抬头,似乎并不在意江画有没有认真听,只是在机械性地完成任务。 江画也的确没听。 他偷瞄着越歌的体型,如果要锻炼武力值,必定要先从体能练起。 白莲花是个只会学习的书呆子,运动会篮球赛从不参加,中午又吃那么少,恐怕还没自己强壮。 在乔修远和苏闻晨跑时,起码他偶尔会跟着凑凑热闹,那应该也算锻炼了。 从小被娇纵惯了,头顶无数把保护伞的结果,就是江画做事很少经大脑。 “这道题有两种解法,基础公式是...” 声音倏地停滞,浑身的肌肉同时绷紧。 越歌偏头望向手臂,一只白皙细腻的手正按在上面。 江画惊讶感叹:“你竟然有肌肉。” 越歌:“...” “我还以为你都不锻炼呢...”江画声音虚了虚,还想再捏一下,越歌先挪动手臂躲了过去。 大家都是男的,江画并没觉出什么不妥,反而动作一转,手指捏上自己的胳膊偷偷作比较。 然后江画彻底蔫了。 系统心领神会,安慰道:“想开点,这是好事啊,说明他有基础,至于你...反正你用不着打架。” 安慰有效,江画重振旗鼓。 耳濡目染的基础是关系亲近,而有带歪白莲花这个任务,之后的两年,他势必会经常和白莲花打交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