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了一下,就完全投入的配合,敛下的眼眸里闪过一道光芒。 他就说嘛,脱了裤子打屁股多情色啊,皮贴皮肉贴肉的在自己的屁股上啪来啪去的,朗叔要是不上他一次就奇怪了。 都是套路! 彦朗知道自己被勾引了,他没有错过施洋的期待和得意。 可是这有什么,自家人就算做得再错,他都是要护着,教训到这个程度就够了,只要让施洋明白他确实生气也就可以了,他并不介意教训到最后变了调,不说这个模式是不是打一棒给个甜枣,关键是他们两个人都被彼此强烈的吸引着,那么就算做一次又何妨。 彦朗翻身坐起来,有些暴力地脱下施洋的裤子,这个过程有些费劲,可能绳子勒得施洋还有些疼痛,可是这小混蛋却比他还兴奋,好不容易脱下来的时候,那东西直挺挺地立着,透明的珠子竟然将前端打湿了,而且光是看着这个硬度就知道,只有平时快射的时候,施洋才会硬成这样。 而且施洋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这个模样是多么的淫靡,穿着深蓝色的衬衫被跳绳的绳子紧紧的束缚在身上,绳子勒进肉里的那种起伏感很强烈,尤其大力呼吸的时候,胸口被绳子勒得像是硬生生打了一圈一样。而且这些不够,他的下半身确实赤裸的,一丝不挂,只有那笔直挺硬的东西醒目地支楞在空气中,似乎因为过分的兴奋,更多的前列腺液从前端的小孔流淌下来,有的往下滑落,还有的流不急的就直接滴了下来,在空气中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滚落在黑色的耻毛上。 彦朗的呼吸变得浊重,情不自禁的低下头,舔上了那硬邦邦的小东西。 “啊……”施洋兴奋极了,只不过朗叔简单的舔了舔他,他就浑身战栗,差点射了。 厚实的舌在他的龟头敏感部位上来回舔着,像是在舔什么美味的东西,湿漉漉的感觉很强烈,甚至接触到空气时候,还有丝丝的凉意。 虽然确实很强烈,但是感觉却不够,刺激还不够,还需要更加强烈的。 朗叔像是读懂了他心中的想法,张开嘴,从顶端吞咽了进去。 施洋的脚趾头瞬间就蜷了起来,下巴扬起,舒服的魂儿都快飞了。 身体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到了一个地方,被湿滑烫热的口腔黏膜包裹的软糯感和坚硬得似乎发疼的肿痛感,也不知道哪一个更加的强烈,甚至到神志不清的地步。 随着朗叔缓慢的吞咽,整根都进入到他的嘴里,还有那灵活的舌头在柱体上环绕舔舐,湿漉漉的,软软的,渴望迅速变得强烈,他忍不住地抬起腰往里面顶了顶。 朗叔的眉心微微蹙了一下,但是却没有躲开,而是更加用心的吞咽到了最深处,深的,他甚至能够感觉顶端被夹在了某个环状的软肉中间,肉冠的边缘正好在那软肉上一阵摩擦,甚至当朗叔有种隐隐作呕的感觉时候,喉咙一阵阵的夹紧,爽的他差点就射了。 他忍着,不想这么快结束。虽然说朗叔平时也会为他做口活儿,但是总觉得今天特别的不一样,他兴奋的好像一碰就要射出来一样。不能射,太爽了,爽的都舍不得这么结束。 可惜朗叔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在吐出一小节之后,再来了一个深喉…… “啊……朗叔,让,让,我要射了……”再也忍不住了,他挣扎想要将自己抽出来,奈何捆绑的身体无法控制,他甚至不能用手抬着朗叔的头抽离自己,射精的急迫席卷了他的大脑,当精关打开之后,他丢盔弃甲,再也无法控制。 都,射到了朗叔的嘴里。 “唔……”持续的失神,自己的那根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内射”般的感觉,一时间他竟然差点爽晕过去。 这个过程持续的并不长,分离的几天,再加上“内射”,就好像扣下了扳机的机关枪一样,火力凶猛却很短暂,“突突突”的一阵射,很快就结束了。 只是高潮后的快感绵延的格外的长,他像是泡在了热水里,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回过神来,朗叔已经将自己的那根吐了出来,重新坐起身的男人剃着醒目的光头,粗短的发茬配上深邃的五官,显得格外的正直硬朗,透出一股禁欲般的气息。然而与这气质相反的,是朗叔染上了暗色的眼眸,已经紧紧闭合的嘴角那残留的白色。禁欲和情色,好似白纸上滴落的黑墨,对比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让人心悸的程度。 施洋受不了,挺了挺腰,坚硬的顶端小孔处又流出了一滴白色的液体。 “你,你吃了?“施洋喘息着,沙哑地问着。 彦朗没有回答,他欺下身,直接吻在了施洋的唇上,一个火辣的法式热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