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是自己了。 那楚卓足足折腾了她两个多时辰。原本回了房后,她小手还在给他比着, 口中娇声, “就,就一次哦。” 楚卓答应了。卿卿本也信了他。 俩人很久没亲热了, 她瞄了他一眼,瞅他那如玉俊脸, 又看他那般瞧着自己, 适才他抱着她, 碰到她,她也浑身敏感酥麻。 反正他能让她舒服,俩人也早已是那么回事儿了,所以,卿卿其实也没对他有什么排斥,眼下他答应了,小姑娘虽然不好意思,但娇柔的身子也贴上了他,逢迎了他,和他亲着。 可谁知道他答应的好好的,但到了床上就反了悔,毫无节制,粗野随性,想怎么放纵就怎么放纵,更是一折腾就是大半宿。 他太粗粝,卿卿就好像那狂风巨浪下的小船,毫无招架之力。随着他越来越猛烈,娇柔的小姑娘就更是本能地,毫无知觉地越叫越大声。地上不时便是一滩水…… 直到半夜三更,屋中的声音才渐渐地停了下来。 卿卿缩在被窝之中,小脸烧红,浑身抖个不停。楚卓嘴角一勾,探身过来瞅了她一眼。卿卿咬住小嘴儿,一见他就想起适才,就更是浑身发烧,长睫上的也不知是泪是汗,越看他越坏的很,但她已然脑子木了,不会动了,半丝力气也无,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就在颤抖中渐渐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屋中满是**之气,桌上画纸被尽透,地上亦是一滩滩水迹…… 第二日一早,卿卿服侍那楚卓穿衣之时都没敢抬眼瞧他。 少年倒是一只盯着她那娇艳欲滴的小脸儿,不时沉声,带着几分挑逗,“怎么?不笑?是,昨晚没让你心悦?” 卿卿听他这话,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小脸儿登时又红了,抬头瞅他一眼,但见他坏坏地笑着,又赶紧低了头,手上动作不停,给他弄着衣服。少年不依,继续沉声问道:“嗯?昨晚心悦了么?”他说着唇角一勾,抓住了她的小手,沉声,“没心悦,便再来一次。” 卿卿吓死了,赶紧推他一把,紧张道:“不要了。” 楚卓舔了舔嘴唇,眯眼瞧她,笑了。 一个早上,他在她旁边,话不多,颇是深沉,却一本正经地瞎胡闹,不是摸摸这儿,碰碰那,就是过来没够儿的亲她,卿卿却是好不容易等他拖延到了不得不走的时辰,送走了他。 他前脚刚走,卿卿便回了自己的房中找那小兔安安。 楚卓昨日买来的兔子,由丫鬟照看,通通被养在温凉的花房中。 卿卿没去看过。她回房抱了安安,就摘下了它脖子上的那魏沅芷昨日给她戴上的白玉,扔到了一边,而后就抱它去了后花园,自己一点点找起那昨日被丢的那红玉。 小姑娘找了许久,丫鬟见了过来询问,听闻后便和她一起找,可找了许久也无果。卿卿暗暗叹息一声,一来她前世做兔子的时候一直带着那红玉,已然有了感情,二来也觉得那是她与楚辰之间友谊的象征。本来自己那日就利用了小兔,又利用了楚辰,如今再丢了那红玉,真心觉得对不起楚辰。 可是,没能找到。卿卿暗自叹息,也便姑且罢了。 ******** 楚卓早上去了军营,待办完事儿便回来了。 他人入王府,正朝寝居走着,这时有人唤住了他。 “世子!” 楚卓听闻回眸,但见来人小跑了几步,过来。楚卓定睛一看,人却是他父王身边的和忠。 “何事?” 和忠满脸堆笑,“世子回来的正好,奴正要去栖凤轩呢。” “哦?” 楚卓负手正身朝向了他,笑问:“你去栖凤轩?稀客啊,何事?” 和忠恭敬,笑道:“奴奉王爷之命去世子的栖凤轩请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