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他一份。他现在由衷地为林蔓抱不平,跟他当初由衷得想整林蔓时一样,都是百分之百的真心实意,不含半点杂质。 林蔓无奈地笑:“或许是!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我又没做过那些事,就由着那些人举报呗!真金不怕火炼嘛!” 郝正义伸起大拇指夸赞道:“大气,你放心!俺们政治科,不会放过一个有问题的人,也不会诬陷一个没问题的人。” 郝正义眼神涣散,已经开始嘴巴不住门,胡言乱语了。 林蔓眼见时机成熟,在给郝正义添酒同时,随口试探道:“对了,我看您岁数比徐组长大些,做事也更沉稳。听说,您还比徐组长早进组两年,怎么他升组长了,您才是个副组长啊?” 林蔓用闲话家常的口吻对郝正义说。语气中,字字句句透着为郝正义考虑的体贴。 郝正义听得心里舒服,不禁长叹道:“没办法,谁让他是高中生呢!有文化。我样样不比他差,单这样儿不行。” “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有文化算什么,依我看,在工作上面,还是要有经验,有能力最重要。否则啊,空多认识两个字,算什么啊!”这下改成林蔓为郝正义抱不平了。 郝正义叹了口气,默不作声。他举起杯子,仰头喝进杯子里剩下的大半杯酒。重重地放下酒杯,郝正义又叹了口气:“是啊,谁说不是啊!哪次去抓人,苦活累活都我干,而他呢,审问都是他去审,功劳也就都是他的。” 林蔓冷哼:“这个徐组长啊,也就是运气好。我看着这人不怎么样。指不定哪一天,他也会犯错让人抓到把柄。到时候,1组组长的位置一旦空出来,您不就上去了?” 郝正义眼光蓦地一冷,看向林蔓,警惕地说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林蔓同志,话可不能乱说。” 林蔓笑道:“我啊,也就是随便那么一说,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林蔓自然不会妄想凭锅血肠汆白肉来拉拢郝正义。她心里明镜似的,郝正义看似大大咧咧,火炮筒一样地点下就着。但实际上,郝正义也有他的心眼。而她之所以对他说这些话,为的无非是提醒他一下,徐伟在他头上一天,他就永远是副的,一旦有天徐伟没了,那么他就能升正的。 郝正义义正严辞地说道:“我们都是为x为x工作,什么正的副的,都是一样。” “那是那是,可您要是升了正的,不就能为x为x做更多的事了吗?”林蔓无视了郝正义突然扳起的脸,继续贴着“政治组正副职”的话题说下去。 郝正义听出林蔓话里有挑拨的意味,面露不悦。他刚要发作,林蔓甜甜地一笑,主动再为他添上了一杯酒。 “行啦行啦,我们不聊这事了。来,郝副组长,您再喝一杯。”林蔓见好就收,将话题引向别处。 在林蔓的眼里,郝正义突如其来的一本正经,无异于是心虚的表现。她达到了她的目的,既试探出了郝正义对正组长位置的渴望,也提醒了郝正义,徐伟要是下去了,那么对于他来说,无疑于是莫大的好事。 副组长升正组长,那可是天经地义的事。 郝正义又喝了林蔓敬来的几杯酒。渐渐的,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心中顿生的警惕散去了。对林蔓,他依然是充满了好感。 “副组长,您看这个!”一个清瘦的眼镜男手拿一个档案袋,急奔出屋。 郝正义从眼镜男手里接过档案袋。档案袋已经拆过封。眼镜男得意洋洋地看向林蔓,满满的一副小人嘴脸。郝正义抽出档案袋里的纸。纸上只写了两行数字。 “这是什么?”郝正义不觉得纸上的数字有问题,想放过林蔓一马。 眼镜男附耳对郝正义说道:“这一定是tewu的密电文,他们怕人知道其中的内容,所以在情报上面加了密。” 郝正义把手里的纸给林蔓看:“说说!怎么回事。” 林蔓扫了一眼纸上的数字,笑说道:“我看我还是跟你们走一趟!在这里说不清楚。” 眼镜男心里大喜,以为林蔓这是不打自招了。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你还是说一下!是什么就是什么,用不着隐瞒。”郝正义对林蔓说道。 类似牵强的解释,什么一串数字就是密电文啊,三两句古诗就是反x反x啊,郝正义见多了。过去他要整人,于是便主动地将其往上靠。今天他想饶过林蔓一次,便想着还是让林蔓解释清楚得好。 林蔓轻笑:“这纸上的东西,我在这里可说不了” 林蔓话都说到这份上,郝正义就不好再维护下去了。他让林蔓跟着他走,没让其他人押着。一众人走到小红楼下时,所有人都走在前面,林蔓和郝正义走在最后。 临进小红楼前,林蔓小声对郝正义说了句道:“郝副组长,要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