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棠棠问:“你要什么?” “嘿嘿。”干笑了两声,才说:“木叔叔最近得了辆好车,你让他借我玩一个星期。” 安珩口中的木叔叔是木棠棠的父亲——木砚山。别看这名字文绉绉,木砚山年轻的时候可是战斗兵种,据他说,那时候他扛过火箭筒,玩过地雷战,整就一个无法无天的新兵蛋子。 人到了木砚山这个年纪,总是喜欢回忆过去,木棠棠听了无数遍,还是觉得他老爹那时候活得潇洒,总比现在一个孤独的糟老头子强。 想到老爹,木棠棠多少有些感慨,她迫使自己不要再想,转而问安珩:“你不是在加拿大比赛吗?” “这边比赛今天就结束,下一场比赛在云南,明天就飞过去。” 又说:“亲爱的,你知道我的,看着好车就忍不住想上,你帮帮忙咯。” “好了,我知道了。”木棠棠想起正事来,问:“你不是说你的邻居是一对慈祥的老夫妻吗?” 那男人的样子可不老,顶多三十岁而已。 “咦?难道不是吗?是一对华人夫妇,人挺好的,平时没少给我送吃的。” “……”木棠棠解释,“不是,我见到的是一个年轻……奇葩的男人。” “啊?年轻奇葩的男人?”这一回换安珩一头雾水了。 她想了想,说:“你等一下,我打电话问一问。” 过了会安珩先发了张照片过来,然后才打了电话。 “看到照片了吗?年轻的奇葩男人是他吗?” 照片应该是几年前拍的,不过,变化不大。 “嗯,是他。” “天啊,木棠棠,你运气真好,我在这边住了快五年,也没见过邻居家的大儿子。倒是你,一来就给碰上了。” 听得出来,安珩很羡慕。可是,木棠棠了解她,她只是羡慕她遇见了邻居家的帅儿子而已。 换一个长得帅的,她依旧会这样说。 木棠棠:“可是,他不给我钥匙,还把我拒之门外。这样的好运气我宁愿送给你。” 似乎有狗叫,她抬眼看过去,透过铁护栏,那男人正在给狗喂食,木棠棠这才发现,原来他家有两条狗。 又说:“安珩,你想想办法,怎么让他自己把钥匙拿出来。” 安珩顿了顿,似在思考,然后说:“你等我一下,我来搞定。” 说完,便挂了电话。 木棠棠看向窗外,男人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两只狗并排而立,脑袋卡在护栏上,呆呆地看着她。 ……两只傻狗。 [正文 第005章] 005抛尸 刚喂完狗的韩绪,便接到了周时卿女士打过来的越洋电话。 “儿子,你欺负邻居家的姑娘了?” 虽然安珩在电话里说得委婉,可周时卿是聪明人,一听便明白了。而且,自己怀胎十月生的儿子,她做妈的还不知道吗? 韩绪:“……没有。” 那算欺负吗?他只是陈述事实而已。 “那你干嘛不把钥匙给人家?还是说你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周时卿女士体内的八卦之魂开始燃烧了。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韩绪问:“妈,木棠棠给你告状了?” “啊?木棠棠是谁”周时卿很快反应过来,笑着说:“哦,那姑娘叫木棠棠啊,一听名字就知道是个美人儿。” 是啊,就是木棠棠,那个韩子高天天挂在嘴边的木棠棠。 起初,他还真的没有认出来她来,后来喂狗的时候余光瞟见坐在车里的她: 一身大红裙子,黑发披肩,戴了一根银白的吊坠,坠子嵌在锁骨中,像深海之眼,能把人整个吸进去。 突然,这样颜色鲜活的画面就和记忆里的木棠棠重合了。 比起电视上,活生生的木棠棠更像一株娇艳欲滴的海棠花,明艳而动人。 不过,到诚如韩子高说的那样,木棠棠不是一般的花瓶,美则美矣,透过眼睛,倒是可以看得出来是一个长了脑子的花瓶。 周时卿女士絮絮叨叨又说了一些,无外乎就是让他赶紧把钥匙给人家送过去,韩绪答应了,挂了电话将炸鸡叫了进来。 炸鸡拖着一身长毛,慢悠悠地踱着步子进来,像一个欧洲贵妇。啤酒拉耸着脑袋跟在屁股后面,活像一个受气包的小媳妇儿。 韩绪把钥匙抛向炸鸡:“炸鸡,接着。” 大口一张,钥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