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烈酒点头,“不仅要放在车上,还要给我找绳子全都挂起来。” 他就是要让路过的魆族百姓们都看看,他们究竟是如何凶残的一支队伍。 不想死成五马分尸的话,尽管冲上来抢便是。 商部的女子、哥儿们忍着强烈的恶心和恐惧将那些血淋淋,死得吓人的头颅和手脚找绳子给串了起来,挂在了所有装粮食的马车上。 顿时马车就被染上了可怕的血色。 而那被挂在车头上的头颅别提多吓人了, 那人可能是痛死的,死前五官都扭曲了。 陈烈酒砍他尸体的时候,也没有动他的面部,就这么将他砍了下来。 现在他的一只眼睛睁着,一只眼睛闭着,面上还维持着痛苦地扭曲状。 跟随着马车的行动而动。 看上去就像一只可怕的头颅漂浮在车前,替整个车队巡视着周围路过的人。 别说敌人了,陈烈酒晚上起夜看到这具头颅冷不丁地都被吓了一跳。 他觉得效果很不错,就这样推着这挂满了头颅与四肢的尸体继续向魆族内部推进。 原本魆族内部的人听到有缙朝官员推着粮食来他们魆族的风声,全都跟前面的这些暴民们一样想要来抢粮食。 但是当他们冲到面前,看到那被陈烈酒挂在马车上的头颅与四肢时,全都吓得面色一白。 特别是陈烈酒还没有把他那身砍人砍得浑身是血的衣服换下来,就那样拿着那把砍过人血淋淋的大刀,坐在车头上,头上挂着头颅,眉心的哥儿线鲜亮,冷冷地看着他们,仿佛全然不惧他们冲上去抢粮的模样。 魆族暴民都被吓傻了:“煞神!煞神!” “那个缙朝哥儿是个杀人喜欢剁手剁脚的煞神!” “惹不得,惹不得!” 当然也有那种不怕死的,非要冲上来的抢粮的,陈烈酒的大刀加炸药粮他们都给解决掉后,就这么当着所有人的面砍起尸体来。 他觉得大刀砍尸体还不过瘾,路过一户跑光了的魆族百姓家,找了把生锈的砍刀砍。 正好把车上那批他们挂着都快要挂臭了的头颅和四肢换下来。 魆族百姓何时见过这么血腥的场景,原本还想不要命一把,拼死抢一些粮食。 见过这个场景后,直接反胃地吓跑了, 就这样陈烈酒靠着这些四肢和头颅一路横到了魆族的都城。 在都城紧闭的城门外,面对着城墙上的一堆拿着锄头镰刀的百姓们全然不惧。 大声喊道:“我们是缙朝皇帝派来接管你们缙朝官员,我们带了能够治疗天花的大夫和药物,还有足够你填饱肚子的粮食。” “你们识趣的就将城门打开,放我们进入,不识趣的——” 陈烈酒指着车上的头颅和尸体:“我就把染上天花的病人抓来,砍了手脚天天往城里扔,你们觉得你们能够抵得住多久。” 喊完陈烈酒也不管他们听不听得懂,吩咐商部的女子、哥儿们就地扎营。 将他们带来的粮食和肉拿出来炖煮。 商部的女子、哥儿这一路可算是见识到了陈烈酒的强悍,对他比以往更加崇拜了,现在什么都听他的,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听他说让把粮食和肉拿出来煮,就真的把粮食和肉拿出来煮。 煮的时候还故意放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