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随意下决定的事呢?”太子反驳回去,“刚才众位大人不也用行动表示了力挺商部的决定吗?” 太子捏着他们报上来的田地亩数:“孤这般行事也是为了给大家行一个方便之事。” 大臣们老血都快吐出来了,若是他们知道他们觊觎商场的收益,会把女子、哥儿招进朝堂,他们说什么也不会进入这个圈套! 但太子给他们圈套已经下,他们不仅像下饺子般跳进去,还把把柄给了对方。 一想到他们以后上朝要跟一群涂脂抹粉的女子、哥儿一块上的场面,一众大臣就感觉自己名节不保。 就算太子拿给他们的田地在手,他们也不管不顾地向太子谏言道:“这自古男女有别,就如同这后宫不能干政一样,都是老祖宗定下的规定,太子殿下,你将商部并入朝堂,是将我等的颜面置于何地,是将朝堂的威严置于何地,是将陛下的脸面置于何地!” 但太子是谁,太子是最六的老六,他怎么可能就被老臣们这三言两句就给击退了。 太子他第一次向朝堂展露出了他的威严:“众位大人,一口一口自古,一口一个老祖宗,那自古的皇帝和大臣们还吃米糠呢,众位大人吃吗?老祖宗也有定错规矩的时候,众位大人遵守吗?” “这自古和老祖宗的规矩都是用作与参照的,我们缙朝现在正处于最好的时代,不断地在向前发展。” 太子跨步走上龙椅前的阶梯,身上的气势全显:“我们缙朝就该自己制定规则,让治下的百姓,让后世无论什么国家,什么帝王,都应该向我们看齐才是!” “而不是一味地拿什么自古,拿什么老祖宗的规定来约束自我!” “众位大人,我以太子的身份,以储君的身份,我由衷地希望,我治下的官员是向前走,希望历史的前车之鉴不会发生在我缙朝身上,而不是我们一直模仿先辈,没有一点长进!” 太子一番话,把整个朝堂怼得哑口无言,但朝堂也没有松口:“就算太子殿下希望朝廷向前走,想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太子殿下这样一意孤行将商部并入朝堂是不是未免太过于儿戏了!” “且不说商部都是一群涂脂抹粉,意气用事的女子、哥儿,就说商人的地位最下等,朝堂是面见天子的地方,是缙朝的脸面,就这样让一群女子、哥儿,在朝堂上高谈阔论市侩之事,太子殿下这是把朝堂当成市井之地了吗?” “我等寒窗苦读十余年,进入朝堂为陛下为国家为朝廷鞠躬尽瘁,凭什么他们一群会做生意的女子、哥儿轻而易举地就能够获取我们的位置!” “商人怎么了?”太子老六怼回去,“众位大人没有吃过商人贩卖的盐米吗?” “女子、哥儿又怎么了?” “众位大人没有女儿、哥儿,总该有娘和阿爹吧?” “怎么读了十年书,当了几十年官,进了这朝堂为百姓做了一些事,就能不吃盐米,不认爹娘了?” 许怀谦看太子怒怼朝堂的模样,咽了咽口水,妈耶,太猛了。 他个小垃圾,就不会这么会怼人。 “你!太子……!”老臣们被太子怼得脸红脖子粗,呼吸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他们为国效力,为皇帝一家鞠躬尽瘁,换来了什么? 换来的就是太子如此的污蔑吗? 太心寒了!太心寒了! “陛下啊!”有老臣当场就高呼昌盛帝,向大殿前的柱子撞去,“太子殿下如此看待我们,老臣没有颜面再活在这世间,不如今日老臣就死在这殿上,也全了我与陛下君臣一场的名义……” 他要撞柱,后面一堆前去拉的人。 许怀谦挨他最近,许怀谦就不惯他这臭毛病,他直接跟朝堂上的人说:“他要撞让他撞去,身为朝廷官员遇上点事,不想怎么去解决问题,动不动就撞柱,这样的官员朝廷要来干嘛?” “快撞,快撞,看他撞了,民间是夸他高风亮节,还是说他沽名钓誉!” 要撞柱的老臣心上一梗,看向许怀谦眼睛都红了:“许怀谦,你一个吃夫郎软饭的赘婿,又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我就算千万般不是,我也没有吃过夫人软饭!” “那你现在吃的是什么?自己挣的硬饭啊?可别逗了,就朝廷那点俸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