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明天带他们去看舞狮子、耍大刀呢!”这两年缙朝的百姓的日子比起以往又要好过一些了,百姓们的生活体验从舍得吃穿,变得也肯花钱娱乐了。 这舞狮子、耍大刀就是近两年兴起来的。 以前缙朝的铺子开业,至多放几串鞭炮,听个响乐呵呵,只要那种特别有钱的东家,才舍得请舞狮子一类的娱乐。 戏班子都没几个。 近两年不一样了,舍得花钱的铺子越来越多,舞狮子耍大刀等行当越来越多,现在谁家铺子开业不请这些都算不得什么开业。 但再热闹,小朋友们平日里要上课也看不成,只能听别人道听途说,或是放假的时候,碰运气碰到了才能小看一会儿。 听到他们的爹爹阿爹愿意主动带他们去玩,可不就高兴疯了。 “成。”陈烈酒听许怀谦这么一说,想也不想到,“明儿带他们去看,给他们找最好的位置。” 这点事儿对陈烈酒来说,不算什么事儿。 他吃完了鲜花饼,身上还残留着一股花香,又凑近了一点,碰了碰许怀谦的手,像哄小孩子一样哄他:“也带我家小相公去看。” 许怀谦颤了颤眼睫,被陈烈酒哄得心花怒放的,拉着他的手凑近他跟他咬耳朵:“好啊,正好明儿我也有礼物送给你。” 陈烈酒一听来了兴趣:“什么礼物?” “这就得等到明儿才能揭晓了。”许怀谦眨了眨眼睛,卖了个关子,招呼过两个正趴在回廊上说悄悄话的儿子,“糯糯垚垚,走,洗漱睡觉了,早睡早起。” 今日在外头用过餐了,回府就不吃了,免得两个小朋友积食,玩到多晚都不睡,明儿起不来。 陈烈酒笑了笑,第二天遵守承诺,一大早就把小相公和两个小朋友给叫了起来。 “好久没起这么早了。”许怀谦起来的时候,眼睛都还迷蒙着,坐在床上半抱着陈烈酒不撒手。 “快起了,待会儿被两个小家伙看到你这样,不太好了。”屋外的天还黑着,陈烈酒和许怀谦的房门大敞着,两人一块坐在床边抱着的姿势太不雅了。 “没事,让他们多看看他们的爹爹有多相爱也好。”许怀谦长腿圈在陈烈酒身上,死活不撒手,他老婆太好抱了,抱一辈子都抱不够。 陈烈酒被许怀谦整得没有办法,任由他抱了一会儿,见他又快睡过去了,轻哄他道:“起了,我给你穿衣服好不好?” “好!”许怀谦学糯糯回答。 “许三岁!”陈烈酒被许怀谦逗笑,他家小相公太可爱了,越长大越可爱,比糯糯还要可爱。 “那酒酒阿爹喜不喜欢许三岁?”许怀谦抱着他,撒娇着问他。 “喜欢。”陈烈酒把许怀谦的衣服拿过来给他穿上,穿好后,没忍住亲了又亲他,亲得他心尖都在发烫了,他家小相公未免也太好亲了, “爹爹、阿爹!” 就在两人玩亲亲都快玩得擦枪走火时,两个小朋友的声音从门外响起,陈烈酒和许怀谦的动作顿时一顿,两人像个没事人一样分开,各自做着自己的事。 “好了没呀?” “马上。”显然老两口做这种事已经做得很熟练了,已经能做到泰山崩于面前而处变不惊的地步了。 许怀谦整理了一下衣物从床上起来,拿起自己的洗漱用品,洗漱了一番,精神了,对两个小孩笑道,“好了!” “爹爹懒,我们都弄好了,你还没弄好。”两个小朋友过来看到许怀谦从床上起来洗漱的,说了他一句。 “你们勤快就很好了,爹爹老了嘛。”许怀谦以前可是最讨厌别人说他老的,但在孩子面前,他就不讨厌了,“老人是有慢悠悠的权利的。” “是这样吗?”两个小朋友用好奇的眼睛看着他。 “是这样!”许怀谦脸不红心不跳地点头。 看许怀谦逗孩子好笑,陈烈酒过来问了他们一声,把他们的注意打乱:“你俩起来的时候,有没有被子这些叠好。” 自糯糯和垚垚三岁后,许怀谦和陈烈酒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