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事,又更加容易了。 十二月初,商部一切事宜准备完全,商部大半的女子、哥儿,甚至连盛北那边的女子、哥儿都被派遣了前来。 一众女子、哥儿浩浩荡荡地押运着送去前线的物资,向前线出发。 把过路的行人惊讶得不轻:“这不纯属胡闹吗?哪有女子、哥儿插手军务的,让他们去押运军资,不怕路上全把军资给丢了?” 对于商部,老百姓的印象还停留在他们只会做生意方面,还没有把观念转变为女子、哥儿也能插手政务的事情上面。 见他们直接跃过了插手政务,该插手军务,知道打仗很重要的围观群众,都表示出对他们的极度不信任。 虽然这些年来女子、哥儿也能出门做生意了,但那都是很小的一部分。 大多数的人还停留在,女子、哥儿,只会帮倒忙,添乱、不懂事的层面上。 因此他们下意识地就认为,商部的这群女子、哥儿做不好此事。 嵇湘南,一位王爷家的哥儿,也是此次负责押运军资的负责人。 虽然陈烈酒是商部的最高官位,他走商的经验也多,由他带队是再好不过了,但是陈烈酒觉得,商部不能万事都要靠他。 也得给他们锻炼自己的问题。 假使自己那天不在了,他们也依然能够把商部撑下去。 所以这次押运物资的人就变成了这位嵇湘南。 他在商部任职多年,也从陈烈酒那里明白能力的重要性,因此陈烈酒把这个重担交给他的时候,他想也不想地接下了。 这会儿他面对议论纷纷的百姓,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淡定地说道:“启程。” 在商部待了这么久,他明白一个道理,说得再好听,也没有把事情做好漂亮。 现在他们说他们的,只要把这件事做好了,相信百姓会对他们有所改观的。 现在是十二初,要在月底前把军资押运到边境,而且从京城到边境这一路的路都还没有修好,还是原来的土路,路上也没有供人休息的客栈,只有八百里加急的官府驿站,任务委实有些艰巨。 但他们不怕,他们坚信自己遇到什么困难都能克服。 一路上风餐露宿的,甚至沿途遇到村庄还饶有兴致地观察他们,看到那有养牛羊的村子,不惜拿出大价钱来给他们买牛羊。 当然也有那不长眼的,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的抢劫犯,看他们都是些哥儿女子想要来抢劫。 哥儿、女子们谨记着陈烈酒的话,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他们二话不说,直接从车上抽起刀就向这些打劫的人砍去。 出了魆族那事儿,昌盛帝又进行过一次全面剿匪,就算有漏网之鱼,也不会再有那种大规模还做作战有素的山匪。 前来抢劫的都是一些日子太苦过不太下去的穷苦人家,被迫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打劫也是为了活命而已。 看商部这些女子、哥儿们装备精良,不要命地向他们砍来,全都作鸟兽状,一哄而散了。 就这样一路磕磕绊绊地终于在月底的时候,抵达到了边境。 这时,军营的将领们都差不多快对朝廷失望了,说好了要犒赏他们,结果到了快过年的时候,都没有人把犒赏给他们送来。 不会是要食言吧? 朝廷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先前打了胜仗,朝廷没有钱的时候,就率先答应他们,然后到日子快要临近的时候,就说出了意外,拿不出钱来置办了。 将士们能怎么办?将士们也只有憋着。 就在他们以为今年也要如此,失望透顶之时,有斥候前来禀报:“来了来了,送犒赏的队伍来了。” 他这一嗓子吼得整个军营,哗啦一下子都站了起来。 有人立马问道:“来了!到哪儿了?” “还有十来里路就到了。”这个回来说话的斥候也是个传话的,“听别的斥候说,他们这次带的东西不少,反正就十来里路了,我们去接接吧。” “好好好!”盼星星盼月亮的,总算是把这群人给盼到了,军营里的将士们欢欣鼓舞地前去迎接送犒赏的队伍。 老兵和老马都在内。 老兵比较兴奋,而老马一如既往地沉默,老兵见状,拿手蹭了蹭他:“犒赏到了我们能过个好年了,高兴点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