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户部后,其他部门向许怀谦讨要钱财,虽说能够讨要得到,但每次他都会把钱财,算计得刚刚好,让人没有任何空子钻。 工部、吏部这两个一听本来就很难要钱的户部还要卡他们的银钱,忙不迭地站了出来,支持道:“我们同意许侍郎的提议。” 主要是不同意也没有办法,这件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许怀谦肯定又给他家夫郎憋着什么招呢。 让他家夫郎去押运粮草,很有可能他就是打着让他家夫郎升职或者再升爵的可能性。 但许怀谦掐着他们的命门,他们没有办法不妥协。 见曾经和许怀谦不对付的吏部和工部如今调转矛头帮许怀谦说话,兵部想了想,虽然他也不赞同女子、哥儿去前线。 鬼知道这群人去了前线会出现什么意外,但若是他不同意的话,手底下的将士们的福利都没了,只好为退了回去妥协了。 他这一退,只留下礼部侍郎一个人独木难支的何大人,面色难看得紧。 身为礼部侍郎,他是最讲究礼仪教条那一类了。 这个许怀谦身为男人又身为朝廷命官如此依赖自家夫郎已经让他很看不惯了,他还给他家夫郎讨封了个爵位。 这就像原本什么都排列有序的队伍里,突然插进来一个异类,让他很不舒服。 原本许怀谦从盛北回京后,一直在户部老老实实任职,他还以为他改了他那一身的毛病,但他没有想到,他打仗这种国家大事上,他都让他他家夫郎插进来。 何大人觉得许怀谦的目的不仅仅只是让他家夫郎升职或者升爵那么简单,他肯定还憋着其他意图呢。 但他琢磨不到他的其他意图,这就让他很憋屈了。 “何大人,你还有什么意见吗?”许怀谦也不慌,“你要是还有意见的话可以,要不这钱你们礼部出了?只要你们礼部能够出了这份钱,你们礼部说什么是什么。” 许怀谦也表现出了很好谈判的意思,谁给钱就听谁的。 但礼部都是靠户部过活,礼部哪里有钱。 何大人拿不出钱来,又一个人独木难支,看着许怀谦甩了甩衣袖:“许大人,虽然你是监国大臣,但你别玩得太过火了,任人唯亲的毛病很致命。” “不劳何大人费心,本官心里自然清楚。”许怀谦脸上挂着云淡风轻的笑意,心里却是一紧。 只是浅浅的交锋都弄得这么不愉快,以后要是正事开始挑明的时候,还不知道有多难。 无论如何,这次商部以自己雄伟的财力拿下了战场的军粮权,当陈烈酒把这事告知商部众人的时候,商部的人都快乐疯了。 别看只是一个个小小的军粮权,但这是他们朝权力的中心又迈了一大步! “现在只是小小的军粮权,还是我们用钱买来的。”到底是王爷家的哥儿,他们听陈烈酒说了,高兴过来后说道,“但只要我们把这件事办好,没准以后我们可以插手更多的朝廷政务。” 只要是为朝廷做事,而不是以商部的名义做事,时间一长,百姓们会更加认可他们这个官身的。 “那我们还等什么,准备起来吧!”其他哥儿早就跃跃欲试了,“我们一定要把这次军粮的事做到最好,让边关的将士跌破眼睛,让他们念着我们商部的好,这样我们才能掌握更多的话语权。” “你们想得很好,但是——”陈烈酒看他们激情如此高涨,又把许怀谦的忧心给他们说了说,顺便说了一下那个肉面粉的事。 “既然烈酒哥说这个肉面粉很好,那我们就把这个肉面粉加进去。”哥儿们常年在商部与商人们打交道,也不是吃素的,“另外民间不是也有香肠腊肉么?这些也是利于储存的,我们也可以把这些添加进去。” “可是可以,可是香肠腊肉这些熏制品,是不是价格更高。”商部有钱,但商部也没有有钱到想怎么花就怎么花的时刻。 哥儿们拿算盘扒拉了一阵子:“还好,与在路上的消耗差不多。” “另外,鲜肉这些我们也完全可以在当地买嘛。”生意人喜欢用生意做事,“边关也不是没有村子,只是他们常年生活在边境,条件艰苦,这样我们以稍微高一点的粮食价格与他们换取肉类,鼓励他们大肆养殖,这样不就更好地解决了军粮中的肉类运输问题。” “有道理!”陈烈酒听他们说话,眼睛也是一亮,果然这人还是得多跟人接触交流,才能收获更多的意见和主意。 “鼓励养殖是吧。”说起养殖,陈烈酒想起陈小妹来,“我这边有养殖的技术人员,我寻几个一块带去边关。” 他记得先前,陈小妹在盛北教人孵小鸡养鸡鸭鹅,可是教了不少的一批人出来,他完全可以写信去盛北,把他们要过来。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