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做的事是有意义的,他就好开心。 “阿酒,”许怀谦抱着老婆蹭,“你开心吗?” “开心,”没有人比陈烈酒更开心了,但他没有忘记,这一切都是谁带给他的,他看着他家小相公问他,“阿谦,你的功劳都给我——” “管他呢,”陈烈酒还没说完,许怀谦就打断了他,“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我们是不分彼此的。” 上次陈烈酒帮他筹措钱粮,致使他连升三级,这次他帮他家阿酒封爵,他们都是一样的啊。 要每一样都仔细去算的话,他们之前的账怕是很难算得清。 所以何必纠结这些事呢,开心就好了。 “阿酒,你现在是男爵了,”许怀谦把陈烈酒抱上床,一脸兴奋地看着他,“我这个赘婿是不是就成了男爵的赘婿了!” “陈县男家的小相公!” “才不是,”坐在床上,陈烈酒晃了晃腿,将许怀谦拉到自己身前,“是烈酒家的小相公!” 无论他们身份地位怎么变,他都是陈烈酒,而许怀谦永远都是他的小相公。 “都一样。”许怀谦的笑容都咧到耳根子后面去了,反正他今儿个特别开心,跟陈烈酒商量,“阿酒,我登科的时候你都和我庆祝了,今儿你封爵,也算是小登科一次,我们庆祝一下,生个男爵宝宝吧。” 许怀谦没有忘记,陈烈酒还想要个孩子,他觉得他今天最高兴,最适合要孩子。 陈烈酒看到许怀谦一脸期待的表情,捏了捏他的脸:“你这是要我把我想要的东西,今天一次性全部获得么?” 嘴上这样这说,陈烈酒一想到,他今日打破了人们固有的哥儿观念,再和他家阿谦生一个只属于他们的孩子。 确实是一件再幸福美满不过的事,自己嘴上也洋溢起了幸福的笑容。 他怎么这么幸福啊。 有时候,陈烈酒自己问自己,他何德何能能够遇到怎么能够懂他、理解他、支持他的相公,才能让他一步步走到今天。 他觉得上天太眷顾他了,才会把他家小相公不远万里给他送来。 “不好吗?”许怀谦去吻陈烈酒的唇,“把所有的成就都一天获得,不好吗?” “好。”陈烈酒仰着头,承受着许怀谦给他吻,当然好了,他也就是那么说说而已。 “那我今晚用力一点。”许怀谦今天喝了一点酒,说话做事也有点放纵,“阿酒,你要抱紧一点我。” 说着他去亲陈烈酒的耳朵:“这样我们的孩子才不会流出来。” “知道了。”一句话说得陈烈酒面红耳赤,但他也不甘示弱地还了回去,“就是我把你抱紧了,你受得了吗?” 他可没忘记,有时候,在床上,他家小相公向他讨饶的情形,这种事,男子能占据上风,他们哥儿也能占据上风的! “以前可能有点困难,”他家老婆的厉害,许怀谦是见识过的,不过,“今晚嘛,怎么着也能行!” 因为今晚过后,他家阿酒,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和他站在了一起。 从此以后他虽然是哥儿,但是他却是一位能够跟男人并肩同行的哥儿。 他的阿酒这么风光,身为赘婿的他,与有荣焉! 虽然外头的人很有可能都会想歪,或者带有同情的目光看向他,但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和他家阿酒开心了就是。 小两口在床上闹腾的时候,外面的天,确实如同许怀谦想象的那样,闹了个天翻地覆。 首先是京都的官员。 昌盛帝的圣旨是从内阁下的,也就是说,封陈烈酒为男爵的事,只经过了内阁的同意,没有朝百官咨询意见。 当然,整个国家都是皇帝的,他想给什么样的人封官,他想给什么样的人封爵,他自己做主就行,都不用经过百官的意见。 可昌盛帝这一封圣旨一下,什么意思?! 许怀谦在盛北立了那么大一个功劳,结果什么好处都没有获得,好处全落在他家夫郎身上,他家夫郎封爵了。 想想,他们辛辛苦苦寒窗十年考上进士,在官场上崭露头角,刚建功立业了一番,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 结果他的功劳都给了半路上嫁给他的夫人,而且这个功劳还稳稳地把他们这个当家男人压了一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