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为傲,这样的场景是何等的风光。 “你说得容易,可一份邸报的总共就那么点大,要放上这么多内容,如何把商人们的广告给凸显出来?”朝堂之上已经有不少人被许怀谦给说动了,跃跃欲试,但还有不少胆小怕事的人,担心许怀谦口气太大,主次不分,该做的事情都没有做好,又把他们给拉下水。 “现在盛北灾民的钱粮都已经筹集到了,”许怀谦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対于这类胆小怕事,连尝试都不敢去尝试的官员,他也毫不客气地回怼回去,“难道就因为担心一份邸报写不下这么多内容,凸显不出商人们的广告,就退回去么?” 许怀谦一直以来的理念都是:有困难就去解决困难,而不是遇到困难了就选择放弃。 这个世界上的困难多了去了,他们既然都已经想到了一份写满了内容的邸报,凸显不出广告的重要性这一点,那就好好地去想想怎么把广告的重要性凸显出来就好了,而他们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把问题又抛回给许怀谦,想要砸许怀谦的主意,许怀谦如何不生气。 “要凸显出广告的重要性很容易吧。”一直站在一旁默默地听着许怀谦侃侃而谈,被他新退出来的邸报广而惊讶到说不出话来的沈温年,见朝廷又要和许怀谦吵架了,忙站了出来说道,“不说别的,翰林院前几次的广告完全可以如法制炮的照搬到这邸报上。” “対啊!” 沈温年这一提醒,其他已经被许怀谦给说动了的朝臣,纷纷站出来说话:“像这钱粮捐得多的,翰林院完全可以再给他们写点诗广、赋广、文章广之类的,钱粮捐得中等得可以做个画广嘛,那钱粮最少的就只能获得一个边角料的字广了。” 众位朝臣,你一句我一句,把那几个出生反驳许怀谦的胆小怕事的官员,给说得面红耳赤。 他们这不是怕许怀谦摆不下这么大的摊子,好心为他着想么! “好了。”昌盛帝见底下的朝臣们乱哄哄的,立马出声制止了他们,“既然许编撰已经说得如此清楚,邸报的事也大有可为,那就如此执行下去吧。” 昌盛帝拿着许怀谦给他的那份钱粮名单,总之,这进了他口袋的钱粮,他是绝対不可能再还回去的。 许怀谦跟他一个想法,他老婆熬了一夜,辛辛苦苦为灾民们筹集来的钱粮,他明明有两全其美让所有人都满意的法子,却因为那么一两个胆小怕事的给搅和散了,让他老婆在众商会商人面前丢脸了,他怕是呕到要怄死了。 许怀谦这边的事尘埃落定了,那边无所事事在家等许怀谦下朝的陈烈酒,等来等去,等到了皇后的召见。 “皇后突然召见我做什么?”得到宫里传唤的陈烈酒愣了一下,不会是他筹集的钱粮出现了什么问题吧? 那也应该是昌盛帝召见他才対,为什么会是皇后召见他? 想不通的陈烈酒把自己压箱底的诰命服拿出来穿上了。 这衣服自礼部把许怀谦的官服拿过来那日就一并送了过来,送过来就被陈烈酒给束之高阁了。 太繁琐了。 他连试穿都不想试穿。 不过,既然皇后传唤,再怎么说该给皇室的颜面他还是要给的。 水绿色雍容华贵的诰命服一穿,把家里的两个妹妹和三位下人惊得不轻:“这也太有气势了!” 哥儿的诰命服不同于女子,它更为轻便一点,少了裙摆,整个就一凤尾裙加收腰的上衣服饰,头上配了顶六品的头冠。 被陈烈酒这么一穿,有美又飒,尤其是他走路的时候,裙摆的凤凰一荡,那种嚣张跋扈富贵人家的气焰一下就出来了。 “是吗?”陈烈酒见陈小妹和王婉婉看呆的样子,原本不喜欢这种繁琐服饰的他,将腰间的束腰一系,双手背在身后,整个人神气。 有气势就好。 “嗯嗯。”陈小妹使劲点头,换身皮,她哥从村里头的恶霸哥儿变城里的恶霸哥儿了! “行了,你们把家看好。”陈烈酒看陈小妹那一脸崇拜的目光,满意了,背着手,荡着束着两串珍珠发冠的马尾,出了家门,“我这进宫去会会这个皇后。” 这要换成别家的夫郎突然被皇后召见进宫,肯定急得到处找人询问进宫礼仪,要放在平时,皇后也会派两个嬷嬷过来教导即将进宫觐见的哥儿礼仪。 现在在大灾大难面前,谁还有空关心这个啊,皇后一听昌盛帝说,这向皇室宗族筹措钱财的事可以找陈烈酒,想也不想地把他召进了宫。 从来都是给人钱的是大爷,朝人要钱的得低声下气,宫里一般都是给宗亲们发钱的,突然一下变成给他们要钱的,皇后心里太没底了。 别看都是皇室宗族都以皇族这一族为尊,可抛开身份来看,他们都是皇帝的七大姑八大姨们,这亲戚关系处理不好,皇帝皇后也头疼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