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别的地方不行。 前几年华阴水患水的时候,朝廷不是没有接触过江南米行,当时昌盛帝就向他们要过募捐,可最后最后他们就捐了一千两银子,一万石粮食,如今许怀谦的夫郎一去竟然叫他捐了快上百倍了! “这怎么可能!” 别说朝臣了,就连沈温年听昌盛帝念出这个数字的时候,都惊了惊,这一家商行就顶整个朝堂的募捐数额了。 而且看那一张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的纸张,那上面写的商行可能不止这一家,这加起来得有多少钱粮啊?! 果不其然,紧接着昌盛帝又念了一个:“霁西油坊,八万两银子,三十万石粮食!” “嘶——” 这开口就是以万作为单位的募捐数额,让朝堂众位大臣,全都深吸了一口气。 要是只有钱还好说,可是他们不光捐钱还捐粮,还捐了这么多,这些商人都是被菩萨普渡了吗,一个个竟然变得这么大方。 昌盛帝不管朝堂的震惊,目光一行行的往下扫,最后扫到总计哪里,他自己都轻吸了一口气:“总计,四百万两银子,八百万石粮食!” “竟有如此之多?!” 轰的一下,朝堂像是炸开了锅一般,全都议论纷纷起来。 他们略略有些怀疑的看向许怀谦:“许编撰,你才出宫不到一个时辰,恐怕连各大商行都没有跑完,竟然就将这次的赈灾银粮全部筹集好了!” 四百万两银子,八百万石粮食怎么也够安置盛北的灾民了,甚至连灾后的重建工作也能够搭建起来了。 他们不是不相信许怀谦的能力,而是不相信许怀谦竟然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能把此事办好。 “这就是我家夫郎的能耐了!”面对朝堂诸公,许怀谦是一点都不吝啬夸奖自家老婆的,“这是我家夫郎昨夜连夜找京都众位商人筹集的!” “你家夫郎是菩萨转世吗?”众朝臣还是不相信,主要是这个数额实在是太超乎他们想象了,以前他们让这些商人募捐的时候,这些商人一个个都跟个铁公鸡似的,能捐个几千两都算是大方的,这次一下就捐了几万两银子,如何让他们相信这些钱财是商人们心甘情愿捐出来的,“只要一开口,就能让这些唯利是图的商人被点化,从而开始积德行善?” 缙朝国力并不丰盛,一些大商人手里能有个十几二十万两的银子已经是极限了。 能让他们心甘情愿的一口气把家底儿都掏出来的,什么都没有付出,怎么可能办到。 “那当然不是了,”许怀谦见他们误会这是商人们什么都不要就募捐出来的,忙快口解释了一句,“这是我家夫郎帮我用热搜筹集到的。” “热搜?” “这热搜是为何物?” 听到许怀谦嘴里吐出这个新鲜名词,一众朝臣都蒙了,这热搜是个什么东西,他们为何从来没有听说过。 “不好意思,说错了,”听到他们的议论,许怀谦舌头打卷了一下,怎么一不小心又给说漏了,“是广告!是我家夫郎用广告向众承宣布政使司筹集的。” “翰林院还要出书吗?” “如果只是为了筹集灾款而去发书的行为,此事大不可为!” 刚许怀谦和沈温年的对话只有几个人听到,现在许怀谦在朝堂上这么一说,其他朝臣纷纷议论起来。 大家都觉得此举不太可行,尤其是翰林院的人,他们觉得这个书广已经打过一次了,要是再打的话,很有可能引起学子的抵触心理,特别是这种为了钱而去发行书的行为,就更加是不可取了。 这会让朝廷的公信力和科举的水准大大下降,别以后人家提到科举书想到的都是朝廷为了钱弄出来的东西,这不仅对推行新科举很不利,还会让人打从心底里厌恶科举,从而更深一步的加大选拔人才的难度。 “当然不是,”许怀谦摇头,“这次我要说的是一种全新的可以持续性的广告!” “什么叫可持续性?”沈温年早在许怀谦出宫之前就对他的新广告很感兴趣了,现在听他这么一讲,很快就从他的字眼中抓住了重点。 “就是可以一直卖,还不让人抵触的广告。”许怀谦想了一下,上次翰林院的广告是彻底在商人面前打开了销路,他们完全可以抓住商人们想要打广告扩大知名度的心理,把这个广告位给利用起来,还能为天下百姓做不少事儿呢。 “这怎么可能呢!”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