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谦:“……”你真不用给我看,我一个文科生,看不太懂。 “嗯,很好。”许怀谦假模作样地看了一下,点头表示认同。 看不懂,装一下,还是会的。 “嘿嘿,”章秉文笑得像个孩子,才刚满十八,本身就是个孩子,“都是师兄的翰林院改革得好,不然我也不会这些。” 翰林院为了把各科学改革的事弄好,不仅找了各部德高望重的官员过来授课,还去民间请了各种大家。 这就相当于是名师授课了,更别说现在翰林院学生少,好像建筑科只有章秉文一个学生。 这就是名师一对一授课了,加上他还喜欢这个,这名师天赋爱好集为一体了,怪不得他学得这么快。 “都是你自己努力学习的功劳,跟我可没什么关系,”许怀谦摇摇头,这功劳可没认,脸还是要要的,“好好努力,我很看好你!” 许怀谦领导做派的拍了拍小弟肩膀,这没准可是未来的发明家? “我会努力的!”章秉文重重地点点头。 “不过,你这炭笔的改造一下。”鼓励教育后,许怀谦拿着章秉文的图纸,看到上面不少摸过炭笔后,留下的指纹印,有损图纸的美观,想了想说道。 “嗯?”章秉文愣了一下,“为什么要改良炭笔?” 不是在说梳羊绒的事吗,怎么突然就说到炭笔身上去了。 这个世界的炭笔就是类似于笔的木棍烧成的炭,用来作画做记号特别的方便,就是脏手。 “你想办法把这木炭削细一点,”许怀谦给他提意见,“外面包裹点东西,只留一个笔尖,是不是就脏手了,这样画出来的图纸会更干净?” 章秉文想了一下,眼睛一亮:“是个好办法!” “我去试验一下!”说完,他就拿着图纸跑了。 许怀谦:“……”要不要这么风风火火? 他走了后,许怀谦看了眼陈小妹,见她还拿着那两个铁梳在哪里摆弄了,这才轻声向王婉婉问道:“好了吗?” “好了,就差一点点收尾了。”王婉婉拿着两根细铁棒织来织去,准备把给许怀谦做的裤子,两边的缝收起来,就是一条完整的裤子。 “咳咳咳咳——”许怀谦看她的动作,咳嗽了一阵,忙叫停了她,“这最后的收尾我自己来就行了。” “就差一点点了。”王婉婉不同意,继续织着。 “不用不用,”许怀谦急忙将自己的裤子抢了过来,拿了就走,“你忙活这么久了,也累了吧,赶紧去歇歇吧,这点活儿我自己来就行。” 王婉婉看着许怀谦抢了毛衣就跑的背影,一头雾水,不明白许怀谦这是怎么了。 陈烈酒也好奇,他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王婉婉就差一点点就弄好了,他抢什么? 回了房,他看许怀谦这么神神秘秘的,就是为了把他的羊绒裤子弄个洞出来:“……” “这样方便嘛!”对着自己老婆,许怀谦脸红是脸红,可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要是全包了,上厕所很麻烦的。 陈烈酒直言不讳:“你可以直接跟婉婉说的。” “那多不好意思,她跟小虎还没有圆房呢。”许怀谦耳朵热了一下,算了算王婉婉的年纪,“他们究竟什么时候圆?” 这马上都快二十了,到法定年纪了,两人又郎有情,女有意,他跟陈烈酒才不棒打鸳鸯呢。 “小虎说,等他这趟回来挣到钱了,再给婉婉操办个好的婚礼。” 陈金虎闲不住,在家待了几个月,又跑了。 “我们又不是连给他娶媳妇的钱都没有,”许怀谦抿了一下唇,长兄如父嘛,给陈金虎成婚的那笔钱,许怀谦和陈烈酒一直给他留着,“跑什么?” 明明腿脚不好,跑得倒是挺欢! 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