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绳。 “不会,我专门练过呢!”许怀谦见陈烈酒一直在一旁紧张他,朝他笑笑,又抛起一颗,嗷呜用嘴接住咀嚼,扬眉:“百接百中!” “跟个小孩一样,你什么时候练过了?”陈烈酒挑眉问他,他们在一起五六年了,许怀谦什么时候练过这项技能,他怎么不记得? “……没入赘给你以前。”阿哦,得意忘了行,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不过这样说应该也行吧,许怀谦收敛了些许笑意,向陈烈酒看过去。 “哦。”陈烈酒听他这么一说,挑了挑眉,也没有打算细问他,只是道,“这么久不练了,还是注意一点好。” “好。”老婆发话了,许怀谦听话,抛了一颗给陈烈酒,“你也来一颗。” 陈烈酒不会用嘴接,但用手也接也是百发百中,轻轻一抓就接住了,塞进嘴里咀嚼,等葡萄干的甜味在唇齿间蔓延,舒展开眉心问许怀谦:“你什么时候去上衙?” 不是陈烈酒催许怀谦,主要是许怀谦日日在家,他就偷不到许怀谦的藏钱匣子了! 上次跟那几个亲王、郡王家的哥儿在茶楼一聚,花光他所有的私房钱后,终于打听到有个要出售牧场的人家,他想盘下来给许怀谦一个惊喜。 可家里所有的钱都在许怀谦保管着,他在家,委实不好拿。 陈烈酒寻思,许怀谦要买牛,早晚都要买牧场的,因此他这也不算是胡乱花钱吧? “……再过几日吧?”这几日许怀谦在家玩得都快玩物丧志了,毕竟这上班了又不用像读书那样紧张还有什么没有学到的,这带薪休假的机会少之又少,他都恨不得那沈温年争气一点,争取一举胜过他,让昌盛帝从此只宠他一个人,他就这样功成身退好了。 “……还要过几日?”陈烈酒一听他这话,急了,人家可是最近就要出手了,他怕许怀谦再不去上衙,就被别人买走了,从身后拖出一个箩筐来,“再过几日,给我们家递拜帖的人就更多了,没准我们家的门都要被人给人砸烂了。” 朝堂上有为沈温年造势的,就有为许怀谦鸣不平的,很正常,朝臣们也不都是世家子弟。 加之,许怀谦为官以来,改革科举,帮翰林院挣钱,让其他各部门也能有类似翰林院一样清贵的学政,同样也有被他能力吸引到,想要与他交好之人。 比如那钦天监的监正和太医院的院使这两人就递过好几次拜帖了。 许怀谦用病推脱,那太医院的院使还特意跑了一趟,问许怀谦要不要把应星海换成他来治疗。 毕竟他是太医院的院使,毋庸置疑,他的医术肯定在应星海之上。 应星海不过就是仗着陛下没有登基前,守卫边疆的时候,有好几次打仗,他作为随行军医,机缘巧合下救治过胸口中箭的昌盛帝,才让昌盛帝记住他,登基后不管大病小病一直传唤他,这才让他有来陈府给陈烈酒种药材的机缘。 要换成他来,许怀谦的病没准早就好了,也不至于让沈温年乘虚而入,风头如此之盛! 是的,太医院和钦天监都认为沈温年是小人行径,趁许怀谦病弱,钻了许怀谦的空子,这才获得了昌盛帝一连多日的传唤。 等许怀谦病好,重新回归昌盛帝的视线,一定可以重新把昌盛帝的恩宠给夺回来的! 因此,他们日日来递拜帖,就想来看看许怀谦这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太医院要是治不好,钦天监还可以夜观天象,各种给他占卜驱邪,没办法,他们钦天监除了讲科学,偶尔也讲一点神学的。 许怀谦咀嚼着葡萄干,鼓了鼓腮帮子:“他们怎么这般执着?” 他这装病的事,那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因此哪敢叫太医院院使把脉,应星海随便把一下脉都知道自己生过几次病,那院使把脉还能不知道自己在装病? 故而,许怀谦只能推脱,用惯了应大人,临时换人,太对起应大人了,没有答应。 “估计是真的很怕你失宠吧。”陈烈酒把箩筐里的拜帖一封封捡起来慢慢查看,这些能够在许怀谦失势的时候投上拜帖的,以后都将是许怀谦在朝堂之上的人脉,他可得好好给许怀谦记好了,“我看你就给沈温年腾恩宠的日子,也腾得差不多了,是不是该回去上衙了?” 朝堂之上,现在可是不少人都等着许怀谦这一病,最好一病不起,永远不要去上朝了的好。 陈烈酒有点子期待,他家小相公活蹦乱跳去上衙的情形了。 “不要嘛,”许怀谦吃力地把他家老婆抱到自己的膝盖上,抱着他的腰,一块在摇椅上悠闲地晃悠,“天越来越冷了,我想等婉婉给我织的毛衣出来了,我再回去上衙。” “……别这样,这样会把你坐坏的。”突然被许怀谦抱到他膝盖上的陈烈酒,吓了一大跳,挣扎得想从他身上起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