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走着瞧吧。”盛玉轩是不相信,这次翰林院改革这么大的阵仗,许怀谦就算有段祐言手中的十万两银子,又能玩出什么水花来。 走着瞧就走着瞧,段祐言是不相信许怀谦一个那么谦虚谨慎的人,敢夸下海口一点准备都没有。 果然,当段祐言把银子给许怀谦送过给去的时候,许怀谦没有接。 他不仅没要段祐言给他送的银子,他连昌盛帝私下派人给他送的银子都没有接。 “你们怎么都给我送钱。”许怀谦对他们的行为,既好笑又感动,患难见真情,能在这个时候还默默支持他的,可见是真朋友,不好将自己的计划说出来,无奈只好道,“我家阿酒已经在给我想办法了,你们就别担心了。” 段祐言皱眉:“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凑出这么多钱么?” “绝对能!”许怀谦对自家老婆信任得不行,“我们要相信他。” 然而,劝走了段祐言和昌盛帝还没完。 等许怀谦回到翰林院上衙的时候,见往日都坐在自己的案桌前或整理笔录或整理书籍的同僚们,此刻一个个都坐在地上整理着一些老掉牙的书籍,那书上的灰,呛得许怀谦嗓子都快哑了,问他们:“你们这是做什么?” “韶大人让我们把翰林院的一些孤本整理出来,让你手抄一份,”庄满楼看到他,叹气道,“看看你的字加上这些孤本内容,能不能换点钱。” 卖翰林院的孤本是不能卖的,卖拓本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就是拓本一出,孤本就会随之变得不值钱,但有点算点吧,总比一点钱都没有得好吧。 “孤本啊。”许怀谦一听他们整理的是些孤本就来兴趣了,有些孤本可是价值连城的,“这可值钱了,要是拓本一出,那还不都成了大街货?” 孤本之所以是孤本,不就是因为它的稀少性么? 而且居然要他手抄?他这得抄什么时候去?才能抄得出几十万两的银钱出来? “没办法呀,”庄满楼耸肩,“你要不抄孤本,你上哪儿弄钱去?” “我家夫郎已经在给我想办法了,”一说起这个,有老婆万事足的许怀谦,一脸骄傲道,“他让我放心,两个月,他准给我弄来三十万两银子!” 虽然许怀谦给陈烈酒说的是五十万两,可他也怕昌南那地太偏了,把整个商会榨干了都拿不出这么多钱来,只好往少了说。 “三十万两?!” 他这话一出口,翰林院里其他的官员都朝他看了过来。 “你家夫郎做什么的,能两个月拿得出三十万两来!” “做生意啊。”缙朝没有禁止官员家属不可以做生意,许怀谦也不害怕,直接在翰林院里给陈烈酒打起广告来,“陈氏仿银炭就是我家夫郎的盘子,他最近还新研制出了一种特别坚硬的砖头,叫南北砖,用它来修房子冬暖夏凉,以后有需要可以去昌南商行下订单。” 陈烈酒说是说,南北砖只烧来供应他在京城修的房子,可是有多余的他还是会出售的。 有钱不赚,大傻蛋! 把帮老婆就是帮自己刻在骨子里的许怀谦怎么可能不会帮老婆宣传。 “可是炭和砖一时半会儿也挣不了三十万两吧?!”翰林院里的官员也不是都不通庶务的,他们稍微算了一下,觉得这两样,一年挣十万两都艰难,如何能再两个月的时间内挣出三十万两来,“而且,你们这又是何苦呢,拿自家的钱补贴朝纲,你们再有钱也经不住这样遭啊。” “我说了我家夫郎给钱,”这话许怀谦可就不认同了,“可没说,我家夫郎要拿自家挣的钱给。” “那你家夫郎上哪儿去弄这么多钱?”翰林院的一众官员不解,“淘金子的速度也没有这么快吧。” “淘金子当然没有这么快,可要是别人把金子主动送上,那速度可不就快了。” 这世上还有别人主动给你送钱更快的挣钱方法吗?就好比段祐言和昌盛帝两人一出手就是二十万两,这个挣钱方法比捡金子,还要快吧。 “别人主动送钱?!” “天底下还有这种好事?” 一众翰林院官员都不相信,这是三十万两,不是三千两,不是三百两,而是整整三十万两啊! 谁会这么傻,主动把这么一大笔钱财送上。 “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