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春天把猪苗赊给百姓,等冬天小猪长大了,村民们卖了猪,再去收小猪钱。”这个方法,在他那个时代,八十年代,叫赊小鸡。 春天把小鸡赊出去,等秋天小鸡长大了能下蛋挣钱了就去收小鸡苗的钱。 许怀谦当初很想在村里做这个,可是他看陈烈酒收账都收的那么辛苦了,要是再赊小鸡,天天就为了几文十几文地在外面跑,也不划算,便作罢了。 可这猪苗不一样,猪苗价格贵,卖了猪挣的钱也多,又是官府牵头,这账怎么赊怎么都划算。 顾凤朝眼睛一亮:“你说的这个办法不错,我回去试试。” 要知道,顾凤朝为了推广养猪,可是在他的养猪场里养了五十多头母猪,这么多母猪,下一次崽最少都是四五百只,这么多小猪苗,他正愁怎么销呢。 他的养猪场养几十上百头猪还行,养几百上千只,他怕得猪瘟,得了许怀谦这个话,他瞬间想到了,他可以不卖,把小猪赊给县下村民,全部分散开。 “老天爷天生就给了你一颗民生脑袋。”顾凤朝说些看向许怀谦那俊秀的脑袋,越看越觉得里面装满了百姓,“明年的科举好好考,不少人在京城期盼你呢。” 除了一个宋大人,还有谁能够在京城等着他? 顾凤朝骑着马走了,许怀谦又被他那似是而非的话说得一头雾水。 一年的时间转瞬而知,又到了一年秋天,今年许怀谦二十一岁了,也到了他要去考举人的日子了。 “快点快点,穿好了没,我等着看呢!”从书院放假回了家,陈烈酒就把许怀谦给拉进了房里让他穿衣服。 前两年从苏州府买的绫罗绸缎,许怀谦一次也没穿过,主要是在乡下,穿这么贵的料子,他怕糟蹋了。 这次不一样,这次他要去昌南府,去到比永安府更繁华的府城乡试,被陈烈酒耳提面面的说,这次一定要把他给他买的绫罗绸缎给穿上。 去到昌南不能给他丢面子! 许怀谦觉得他穿不穿都不会给他丢面子的吧,毕竟他长得真的很帅! 两年时间过去,这两年家里不缺钱,钱如流水的往家里挣,陈烈酒可舍得给他喂好吃的了。 什么天上飞的海里游的,只要是他能吃得,他都能给他弄来。 弄得他现在不仅身体好了,一夜可以连续两次不吐血了,还长高了些。 随着长高,随之而来的容貌也变好了,虽说与生俱来带着的病态白是去不掉了,可他的五官长开了。 跟他现代那张脸完全一样,甚至因为带了些病的缘故,比起他现代那张脸,还要好看些。 许怀谦经常早上起来照镜子都要被镜子里的自己给迷到,捏捏自己吹弹可破满是胶原蛋白的脸,感慨。 年轻就是好呀! 比他现代那张二十七岁的老脸强多了!不怪他老婆天天晚上都要亲亲他,摸摸他才睡得着。 不过他老婆也很好看就是,尤其是爱爱的时候,又媚又辣,光是躺着看都让他受不了,更别说是低着头看了。 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换上他老婆给他买的绫罗绸缎做的衣裳,头上束着玉冠,腰间带着玉佩,许怀谦照了照镜子,没发觉有什么不妥后,款款走出了房门。 “哇!”十二岁的陈小妹当即发出了感慨,“二哥好好看啊!” “好看!”王婉婉也颔首,“跟天上的仙子一样!” “好看。”陈烈酒把许怀谦拉过来,左右转了转他腰身,“我家小相公就是要这样打扮。” 他说话的时候,许怀谦都见他咽了好几次口水,一看又在想一些不可描述的事了。 “不能光我穿!”许怀谦自己也挺满意,要是再拿柄扇子,他就是妥妥的世家贵公子,不过扇子不适合他这种病秧子,“你们也要穿!” “布料都是给二哥买的!我们穿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