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许怀谦的脸烫得都快滴血了:“昨晚那样不太行,别的行。” 不是许怀谦不想,而是昨晚那两次,许怀谦有点伤到了,再怎么说,也得让他修养个几天再…… 这么频繁很容易出人命的。 不过,只要陈烈酒不来潮热,不用必须结合才能解热的话,其他花样他会的也不少,不会让他老婆爽不到的。 “其他的?”陈烈酒脑袋一闪,“上次那样?” “不止,”许怀谦感觉自己说出的话都烫得有点吓人,“还有很多,晚上给你展示?” 这大白天的,家里还有弟弟妹妹一群未成年,太那个也不太好。 “好。”陈烈酒被他撩拨得心尖发痒,想也不想地答应了。 见老婆注意力从他身上转移了,许怀谦抱出一大摞礼盒来:“我们来拆礼物吧。” 新婚第二天怎么少得了数礼金,拆礼物的快乐呢。 礼金不用说了,一大盒子铜板加起来还没有十几两,唯一感兴趣就是礼物了。 裴望舒送了一把晶莹剔透的牛角梳并附上一首百年好合诗,许怀谦拿着给陈烈酒和自己梳了梳头。 “这个好。”许怀谦摸着材质有点类玉,梳在头上却一点不硬的牛角梳,“可以打个络子挂在身上。” 时下男子多有腰间坠玉、坠香囊的,玉,许怀谦是坠不起的,太贵了,香囊许怀谦又不喜欢。 他一个大男人要那么招蜂引蝶做什么? 他现在都能把他家阿酒迷得五迷三道了,再香一点,还不得让他家阿酒夜夜沉迷温柔乡。 ……嗯,倒也不是不可以,前提是他身体能行的话,泪目。 还是这柄梳子好,做工精美又不输玉,关键还是实用。 “可以。”陈烈酒没有异议,许怀谦现在是秀才了,身份跟以前不一样了,穿衣打扮肯定得跟以前有所不同才是。 段祐言送的是一面银镜,不得不说,送到了许怀谦心坎上。 随着许怀谦的容貌变好,他已经不再惧怕面对铜镜,反而嫌弃铜镜不够清晰,照不出他原本的肤色。 现在这面银镜就刚好,它比普通的玻璃镜还要清晰,能将许怀谦的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照得纤毫毕现,许怀谦爱不释手地将他原来的铜镜替换下。 就是可惜这银镜不够大。 要是一面墙那么大,他和他家阿酒—— 一想到自己又在想不正常的东西,许怀谦赶紧掐断,他怎么感觉,他结了婚圆了房之后,满脑子都是玩老婆? 这样也太堕落了,不好,不好。 好在孟方荀的新婚贺文把他拉回了现实:“写得可真好。” 这篇洋洋洒洒的贺文写了一千多个字,字里行间字字句句都在表达他对许怀谦和陈烈酒的祝福,更别说是那通篇展示出来的美好真挚的情感。 许怀谦给陈烈酒读了一遍,朗朗上口,就连陈烈酒都觉得不错,可见他作的有多用心。 “这可得收藏好。”陈烈酒摸了摸肚子,也不知道昨晚许怀谦的两次有没有留崽,潮热期是最容易怀崽的“以后我们有了孩子,还可以读给孩子听。” “——孩子?!”陈烈酒不提还好,一提许怀谦想起来,虽然哥儿的身体结构与男人一模一样,但是他们是可以生孩子的。 “嗯。”陈烈酒不太明白许怀谦怎么反应这么大,“你昨晚留种了,没准要不了多久我们就有崽崽了。” “不要,”许怀谦抱着陈烈酒,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阿酒,我还小,我不想当爹。” “没关系,孩子生下来我养,你该读书读书,该干嘛干嘛,不用你操心。”陈烈酒以为他怕麻烦,安抚他道。 这是麻烦的事吗?这直接就是由二人世界上升到三人世界,一个麻烦精讨厌鬼,占用他和他老婆的时间。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