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这是殿下的功劳,奴婢不过是按照殿下的吩咐办事而已,可不敢居功。” 夜已经深了,外院还有喧闹声,纪清漪见慧心彩心脸上都有倦色,想着她们比自己可累多了,就让二人下去休息,她自己一边吃饭一边等徐令琛。 刚把一碗面吃完,贴着大红喜字的窗户一动,一个毛茸茸戴着珠花的头就从窗外伸了进来。 是徐媚媚! 它睁着大眼睛朝里看,一直看着纪清漪,却好像忌惮什么不敢进来。 纪清漪知道它懂事,必然是徐令琛教过它不让它进来了,就冲它招了招手。 徐媚媚大喜,立马推窗,从外面翻了进来,因为窗台太高,进来的时候不小心骨碌碌在地上滚了一圈,憨态可掬的样子,逗的纪清漪哈哈大笑。 徐媚媚穿着浅金五彩绣花裙,胸前戴了一个大红花,瞪着大眼睛看纪清漪,格外喜庆。 它一进门就直接跑到床前,伸出手在床上摸,不一会就摸出一个花生,吃了起来。 纪清漪讶然失笑,原来它惦记着床上的花生桂圆莲子啊。 纪清漪也不累,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挽了头发,脱了鞋,到床上将花生桂圆莲子一颗一颗捡起来放到一边给徐媚媚吃。 徐令琛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凤双烛高燃,小姑娘乌黑油亮的头发挽了个攥,松松歪在一边,有一种慵懒的美。 原本厚重的喜袍也换成了轻薄服帖的中衣,雪白修长的脖颈,玲珑有致的身材,让他忍不住心潮澎拜。 徐令琛喉头动了动,走到她身边,从身后抱住了她,细细密密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脖颈上。 纪清漪一阵战栗,手脚一软,跌倒在他的怀里:“你回来了,外面的事情忙完了吗?” “忙完了。” 其实没忙完,他装醉逃了,先去书房那边的净房沐浴更衣之后才回来的。 徐令琛抱着她坐到桌子前,将她放在自己腿上,倒了两杯酒:“来,咱们喝交杯酒。” 纪清漪最讨厌喝酒,此刻却充满了期待。 与他胳膊缠绕,好似交颈的鸳鸯,她毫不犹豫喝了一口。 口中得酒还未咽下去,徐令琛的嘴已经贴了上来,将她口中的酒吸了个干干净净。 她依偎在他怀里,与他热吻缠绵。 “唧唧。”不知何时,徐媚媚竟然跳到了桌子上,正瞪着大眼睛,歪着头探究地看着他们。 “轰!”纪清漪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只把头埋在徐令琛怀里不敢抬头。 徐令琛就大声笑了起来,胸膛随着笑声震动,那般有力,震的纪清漪呼吸都乱了。 徐令琛亲她的头顶,将她放到床上,自己起身去赶徐媚媚。 徐媚媚才不走呢,在屋里上蹿下跳,最后跳到床上,躲在纪清漪身后冲徐令琛做鬼脸。 纪清漪穿的少,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胸脯,早让他按捺不住了。却不想徐媚媚竟然这个时候来坏他的好事,看着它躲在纪清漪身后吐舌头,纪清漪笑得花枝乱颤几乎要倒在床上了,徐令琛颇有几分气急败坏的感觉。 “徐媚媚!”徐令琛也不追了,只冷着脸看警告地看着徐媚媚。 徐媚媚像是有所察觉,突然从床里面摸出一本书,献宝一样递给纪清漪。 徐令琛咬牙切齿地呵斥:“徐媚媚!” 可是已经晚了,纪清漪已经翻开了那本书,她只看了一眼,就像被烫了似的,赶紧将书丢开了。 她脸红得不成样子,狠狠地瞪了徐令琛。 竟然是春.宫图,那画比昨晚林夫人给她的那一本还要精细一些,画面上男女身子交缠在一起,男子眉头紧蹙,肌肉紧绷,女子闭着双目,红唇微启,两条腿却像蛇一样紧紧攀附在男子身上。 徐令琛赶了徐媚媚出去,把门关了,笑呵呵地抱了纪清漪,揶揄道:“好看吗?” 纪清漪锤他:“你无耻!” “漪漪。”徐令琛的声音突然变得悠长诱惑起来:“我几乎夜夜都梦到你,梦里的场景就跟这画上是一样的,男子是我,女子是你……” 纪清漪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徐令琛趁势将她推倒在床上,含着她的耳垂,细细密密地咬起来。 纪清漪感觉自己从头到脚都像被火烧了一把似的,烧的她脚趾头都发烫了,而徐令琛就是那火源。 “蜡烛,蜡烛还亮着呢。”纪清漪声音呢喃,软绵绵地推着徐令琛。 徐令琛手脚并用,嘴也不停:“傻瓜,那蜡烛是要点一夜的。” 说着伸手一扯,将帐幔放了下来。 万籁俱寂,微闻床榻轻摇之声。 第二天一早,纪清漪在徐令琛怀中醒来,刚刚睁开眼睛,徐令琛就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醒了?” 刚要回答,就感觉自己胸前的柔软被人轻轻捏了一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