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岛屿,哦不,在这一块岛屿上,大白鹅都是大爷般的存在。就连岛上占据半壁江山,将土著居民勺鱼台鼹鼠逼得无路可走的野山羊,碰到了鹅大爷,也只能退避三尺。 大白鹅原本就不稀罕台弯人,属于高冷睥睨天下派,作为早早上岛的物种,它们日常在后来者台弯人居住的集装箱屋附近晃来晃去,那也是巡视自己的领土。 专员的那颗石子成了导火索,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大白鹅就猛的伸长了脖子,狠狠的朝他大腿上叼去。 那一下子堪比铁棍砸腿,而且是尖头对准大腿的那种。 专员整条腿都麻掉了,像是被人放火烧过。 他下意识地想拔木仓,没等他拿出木仓来,大白鹅就眼明嘴快地一嘴巴啄上他的手。 专员顿时感觉半条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疼得手一抖,木仓就掉在了地上。 随从们还想过来帮忙,结果人越多,鹅群越愤怒,追着他们跑个不停。 情急之下,有人终于拔出了木仓,一木仓开出去没能击中大白鹅,只在地上溅起了火花。 那掏木仓的海巡署职员下意识地就丢下了木仓,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一副快要哭的模样。 他开了第一木仓,他在勺鱼岛上开了第一木仓。 其他人也面色大变,就连大白鹅的攻击都顾不上抵抗。 木仓声惊扰了岛上的人,全副武装的解放军立刻过来查看情况。 见到他们被大白鹅撵得到处跑,满身狼藉的模样,邹鹏吹了声口哨。 那些愤怒的大鹅总算给主人面子,没有再继续教训不知好歹的双足兽,扑腾着翅膀,又姿态矜持地整理起羽喙来。 如果不是,地上还丢着两支木仓以及随风飘荡的鹅毛,任谁也看不出,这一片岁月静好背后的惊天动地。 邹鹏的目光落在地上的手木仓上,迟迟不发话。 专员喉咙发紧,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 如果中公认定了他们开了第一木仓,以此为借口直接掀翻了他们的巡逻艇,那可如何是好? 专员忍不住一阵后悔,他们来之前就是太托大了,认定了大陆不可能对他们动手,所以没做好充分的准备。 可是大陆对于台弯的狼子野心一贯昭然若揭,这么多年下来,他们就是缺乏一个人拿出手的借口。 万一这一次木仓支走火的事情,被他们抓住不放,岂不是要真的兵戎相见? 专员试图在心中为自己打气,真打起来他们才不怕呢。 且不说大陆穷困潦倒,军备都是苏联人淘汰的旧货色。 一旦打起来,只要美国的航母开进太平洋,大陆就只能乖乖退回头。 想到这一层,他的面色活泛了些,正琢磨着该怎样话里有话地撂点狠话。 年轻的小海军突然间笑了:“我说过了,大白鹅脾气不好,你们不要随便招惹。没事在大白鹅面前显摆什么木仓技,它们会以为你们想杀它们的,不叼你们才怪!” 他说到杀这个字的时候,还没褪去婴儿肥的脸上突然间显出了腾腾的杀气,惊得那专员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隔了半晌,官员想要反驳明明是大白鹅先袭击它们的时候,小海军已经捡起了地上的木仓,直接塞回到他们手上,似笑非笑:“擦木仓走火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再这么下去,恐怕也只好我们替你们保管了。” 特使心中一紧,总觉得这话里头有话。 他张张嘴巴,想措辞严厉的警告对方。 不想那小海军却突然笑了:“你们也不要想东想西。台弯是中国不可分裂的一部分,我们不是侵略者,不需要找任何借口。我们也不是美国佬打伊拉克,非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