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肤,色如凝脂肤若暖玉。 一刻一刻过得尤为缓慢,袜子总算穿好,可不待她松口气,就感觉到他的手指顺着脚踝一寸寸往上,让她的身心都为之一颤。 “阿越。” 似娇似嗔的一声,直叫他丢盔弃甲,手指搭在那光洁嫩滑的小腿肚上,久久没有动作。 许是真的感觉到了她的害怕,凌越只轻捏了下,便顺着裤管滑下,将没那么烫了的醒酒汤端了过来。 沈婳闻到了山楂与陈皮的味道,汤色浓稠,果然入口便是股酸涩之味,味道并不算好。 她幼时喝了太多的药,嘴里发苦最是不喜欢喝这东西,若是平日她便不喝了,可凌越在旁边盯着。 她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他一眼,便见他浅色的眸子尤为幽深,抿着唇不苟言笑。 好凶哦,让她连撒娇都不敢了,早知道五皇子发脾气时她就不该纵容着,更不该摸不清自己的斤两,什么都敢往嘴里喝。 她捧着根本不烫的醒酒汤小口小口地吹着,也不见他出声阻止,只得硬着头皮一口闷了。 又酸又涩,她忍不住浑身一颤,而后就听见他低低地声音在耳边响起:“张嘴。” 她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还是很乖地张开了嘴巴,接着一颗甜甜的蜜枣就被推进了嘴中。 瞬间就将那股酸涩给压了下去,她惊喜地眨了眨,舌尖一勾便含住了蜜枣,只是他的手指还没退出去,就被那湿热的舌尖给触碰了下。 凌越猛地将手指抽出,撇开眼压下了心底翻涌的悸动。 好在沈婳喝了醒酒汤又吃了蜜枣,也不觉得头疼了,像是终于想起了什么事惊呼了声,令他分了神,没再想着那柔软灵动的触感。 “阿越,这会什么时辰了,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娘亲要担心的。” 他轻扯了个浅笑,将坐起的人又摁了回去。等她想起,沈氏夫妇怕是真要急得在屋内转圈,以沈长洲的性子没准都要冲进宫了。 “已经传过消息了。” 沈婳松了口气,就听他接着道:“说你要在宫内住几日。” 放下的心瞬间又提起,她诧异地眨了眨眼,“为何要住几日啊,明儿不回去吗?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她的问题连成串,一口气不带停地巴拉巴拉,若是旁人敢在他耳边这般早就连命都没了,也就她,他不觉得厌烦,还觉得很可爱。 “留下侍疾。” 沈婳眼睛略睁了睁,便明白过来说的是谁了,可是以他们母子的关系,他会管太后生不生病吗? 她伸手指了指正殿的方向,也不称呼太后只试探着道:“那位病了?” 她也没说是谁,但两人都很默契,他被她那股机灵劲给逗笑,揉了揉她的脑袋:“小机灵鬼。” 沈婳便知道她猜对了,可也不对啊,太后的儿孙成群,哪轮得着她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来侍疾啊。 她的心思浅,尤其是在他面前藏不住,凌越一眼看出她的疑问,将她睡着后的事简单说了。 凌越省过那番对峙,直接说了结果,他说得轻描淡写,她却听得心口直跳,仿佛从他口中说出两人的亲事,就像他去杀个人那般简单。 虽然从那句合卺酒里,她就隐约的察觉到了什么,可两人一直没谈过成亲的事,这将她打得有些措手不及。 怎么,怎么就突然赐婚了。 许是她的诧异太过明显,凌越的目光微顿,“不愿意?” 他好似确实从未问过她的意见,但他以为很多事是有默契不需要问的,难道是他想多了。 也是,毕竟小姑娘才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