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饱含情欲,沙哑潮湿的两个字,像两块天降巨石,将我彻底砸醒。 我惊慌失措逃离了那里,匆忙得甚至连自己的课本作业都忘了拿。等想起来时,又怕再撞见什么不该见的,便一直拖到了放学。 想着一下午过去,他们俩也该完事了吧,结果那个omega倒是不在了,但宋柏劳还在。 他靠坐在墙角下,手里正捧着我的作业看得津津有味。这周的文学鉴赏课程,老师让我们阅读她指定的书本,再每人写一篇读后感交上去。 她指定的那本书叫《命中情人》,某个名字比书名还长的欧洲文豪写的爱情故事。中心思想大概是告诉世人:每个alpha都有命中注定的omega,不要放弃,也不要自暴自弃,要随时随地对爱情充满期待。 我不知道当时布置这份作业的老师是怎么想的,是觉得有不同的声音也很好,还是单纯把我遗忘了,但当我看到宋柏劳正在看我写的读后感时,整个人一懵,上去就要抢回来。 宋柏劳眼疾手快,竟然能在瞬息间做出反应,将手一下子举高了。 “你还给我!” 他按住我的肩膀,限制了我的行动:“可我还没看完。” “有什么好看的,这是我的作业,快还给我!”一想到我一时愤慨不平写下的垃圾被他看到了,我脸都在发烫。 我的任何一个同学,对这本书的读后感必定是赞美多过批判的,毕竟他们从小受的就是这样的教育。可我不同,我厌恶这本书的理论。作者认为alpha和omega是天生一对,命中注定,是上帝造就的“亚当”、“夏娃”,那beta呢?beta就不能爱上与自己不同血型的人类吗? 视ao结合为正理的人,与一百年前那些只接受异性恋为世界正统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挺好看啊,”宋柏劳喉咙里发出轻笑,“‘爱情不该被生理缺陷束缚,灵魂的交融才是相爱的根本。’你还真敢说。”只看了一遍,他竟然就能一字一句将我写的背出来。 在我努力下,或者说对方的有意放水下,我总算够到了我的作业本。 “本来就是。”我一把夺过,将它卷起握在掌心,随后站了起来,“但凡对人类造成身心束缚的,从古至今都是糟粕。前有不盈一握的细腰,遍地生莲的小脚,现在就是alpha的犬牙,omega的颈后腺。” 宋柏劳做在那里,撑着下巴抬头看我:“beta没有你口中的缺陷,可你们又做的了什么呢?这个世界,仍然视你们为猪狗。” 他语气轻松,说出口的话却毫不客气。 我紧了紧手指,告诉他:“你说我不适合这里,我不也适应下来了吗?只要努力,我总能改变什么,无论是命运,还是爱情。” 回头再看这段话,就像一个笑话。 下巴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宋柏劳不满地盯着我:“你在想什么?” 我回过神,如实道:“天台……”由于含着他的手指,让我的声音有几分模糊。 他笑起来,眼眸又深了几分:“会吗?” 我不自觉咽了口唾沫,无论是“会”还是“不会”,这两个答案都很危险啊。 再三权衡下,我选了个中间值:“嗯……不太会。” 宋柏劳抽出手指,我刚要松口气,他手掌改按在我的后脑上,带着隐隐压迫感:“那就学。” 他的确是个优秀的好老师,用自身的丰富经验教导我这个愚笨的学生,让我迅速掌握了诀窍。 在书房实践了半个小时,完事后宋柏劳又叫人将我扶回了房。 我不知道外面的人进屋会不会闻到那些奇怪的味道,只觉得脑子跟缺氧一样,有些晕晕乎乎的。 等躺到床上,安静下来,我盯着昏暗的房顶,又逐渐找回了自己的思维。 奇怪的是没有什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