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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佣人们陆续开始打扫庭院,我送完客,一转身看到李旬同一个中年女人从楼上下来。

    李旬见到我,冲我笑了笑:“宁先生。小少爷刚刚已经睡着了,宋总和骆先生正在书房谈话。他让您先休息,说不用等他。” 接着她向我介绍身旁那位,“这是我母亲,她是位omega,也是这里的管家。”

    中年女人恭敬地对我点了点头:“宁先生,您叫我九嫂就行。”

    “九嫂。”我和她打过招呼,又问她我睡哪一间。

    九嫂愣了愣,给我指了一间房。

    室外的彩灯还亮着,我又困又累,一进屋灯都没开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我以为九嫂必定给我指了间客房,毕竟宋柏劳对我并没有感情,甚至很讨厌我。分房而居,互不干扰是我能想到最合适的相处之道。

    可我忘了,宋柏劳对哪一任床伴又有感情呢?他娶我是商业联姻没错,他不想让我生他的孩子也没错,但他从没说过让我只做个摆设。

    半夜时分,我正睡得香甜,背后突然覆上一具灼热的人体。

    他强硬地按着我的后颈,略显粗重的喘息打在我耳廓上,带着浓重的酒气,激起我一阵战栗。

    “宋……宋柏劳?”我很快清醒过来,心脏猛烈跳动着,惊吓之余还有些莫名其妙。

    “新婚之夜丢下丈夫一个人睡觉,哪有你这样做妻子的。”

    他一手按着我的身体,另一只手顺着缝隙滑进我的裤子里。高热的掌心贴在我的臀部,揉搓的力道大到我忍不住要痛呼出声。

    我将额头抵在枕头上,颤抖着道:“是……是你说不用我等的。”

    那手掌的动作一顿,耳边响起一声极轻的笑。

    “我还让你恪守本分,你怎么不记得了呢?”他语气有些凉,不由分说扯下了我的裤子,直褪到大腿。

    “等……等等!”我挣扎起来,挺动着想从他身下逃离。

    他更重地扣住我的脖子,不让我乱动。背上的重量远离,身后传来他拆开什么的声音,过了会儿他又压了上来,我立时感到有根湿滑的巨物在我臀缝间滑动。

    眼前霎时闪过许多错乱的画面,闷热的器材室,浓郁的花香,摇晃的视线……

    我浑身僵硬,颤抖不息,身体可耻地开始发热。

    宋柏劳柔软的唇贴在我脸侧,耳鬓厮磨着:“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必装得这样不情愿?”

    我一下哑声,不仅因为这个问题实在让人难堪,也因为他缓慢又不容拒绝的侵入。

    他的尺寸太可观,我容纳得很辛苦,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没有成结。alpha 的阴茎会在被动发情时前部成结,如同犬类一般,射精时卡在肠道里,那可真的很疼。

    手指紧紧抠着床单,不停做着深呼吸。朱璃说伯劳鸟会将猎物钉在荆棘上分食,我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只可怜的蚂蚱,被宋柏劳牢牢钉在了床上蹂躏。

    在此期间,无可避免地他发现了我尾椎上的纹身。似乎觉得很有意思,他用手指不停刮搔着,仿佛想要破开那道虚假的伤痕,戳进血肉中翻搅。每当这时候我就会叫得格外大声,反应大的就像腹部的伤口真的被再次撕裂了开来。

    这场性事与其说是人类的交欢,不如说是野兽的交尾。

    我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只能任他摆弄。最后他从后紧紧抱着我,咬了我的脖子,可我那里明明没有任何腺体。

    alpha的犬牙十分尖锐,刺破皮肤轻而易举。小股热流顺着脖颈缓缓滴落,我痛得发出支离破碎地呻吟,差点没用地求饶。

    半晌后,他松开齿关,伸出舌头舔上我的伤口。柔软滑腻的触感,带着-丝情事后的亲昵,让我结结实实打了个激灵。

    他感觉到了,从我体内退出去:“还喜欢吗?你的‘标记’。”

    我摸了摸他咬的地方,疼得“嘶”了声,无论如何说不出喜欢。

    “这不就是你要的吗……你可以到处炫耀了……”他颠三倒四地说着,手指在下身捣鼓一阵,将什么东西丢到了床下,接着餍足地打了个呵欠,倒头睡去。

    我抿了抿唇,一瘸一拐下床去洗澡,没有在体内发m.bowuch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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