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眼眸低垂,便显得格外漫不经心。 “据说宋柏劳和他爸关系不好,”梁秋阳与我分享着自己打听到的八卦,“骆家那边的产业以后说不准要交给宋柏劳的儿子,也就是你的继子继承。不知道他还缺不缺儿子,其实我可以的。” 骆清禾与原配离婚再娶时,宋柏劳年纪已经挺大了,自己家庭遭遇这样的事,任谁都不会开心吧。 今天宋柏劳拉着我在媒体前都转悠了一圈,却没有和一个骆家人说过话,他们的关系说不定比传闻中更糟糕。 “你这个人,太没原则了。”我被梁秋阳的话逗笑,“最近训练得怎么样?什么时候出道?” 梁秋阳嘿嘿一笑:“预计下个月,我的第一首原创单曲也会同步推出。到时候你要给我包个大红包!” “今天你包了多少?我加一百块还你。” 梁秋阳瞪圆了一双杏眼:“你都嫁入豪门了怎么还这么抠!” 因为我没钱啊。 宁诗给了我一张两千万的支票,不过我并不准备去兑现。 我与梁秋阳站在玻璃护栏前聊着天,身旁绿草茵茵,山下入目所及便是钢筋混凝土铸成的现代都市,风景绝佳。 天色一点点转暗,场地上逐渐亮起照明的彩灯,将草地照得犹如白昼。 可能是喝了点香槟的关系,我的胃越来越难受,抽搐着表达自己想要一吐为快的欲望。 “我去下厕所。”我同梁秋阳打了声招呼,快步往屋里走去,到最后简直是冲刺着进了洗手间。 抱着马桶畅快吐了一通,用冷水冲了把脸,感觉好些了我才往外走,没想到半途遇到了骆清禾。 我看见他一时有些无措,正在犹豫要怎么称呼他,他便先一步开口了。 “看到柏劳了吗?” 我总不能说他和小情人走了,于是摇了摇头:“没有……” 他拧了拧眉:“找到他,让他来见我。” 他用着命令的语式,丝毫不给我拒绝的机会,说完转身就走了。 还真是父子。我对着骆清禾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屋里屋外找了一圈,最后在通往屋顶的楼梯前发现了守在那里的李旬,从而确定宋柏劳该是在屋顶花园内。 我说我要找宋柏劳,李旬稍作犹豫还是让开了条道。 缓步踏上台阶,一路向上,出口近在眼前时,我听到了隐隐的哭声。 我一下停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前进。 第七章 【师父说他做蛋糕是因为师娘喜欢吃,而他自己喜欢的是酒,实在是令人羡慕的感情。】 “不能不分手吗?”哭声断断续续,声音的主人急切表达着自己的诉求,“我一定乖乖的,绝不给您惹麻烦。我什么都不要,只想呆在您身边……这样,这样也不可以吗?” 我靠在墙上,打算另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再出去。 天台上温度适宜的晚风通过狭小的门洞徐徐吹来,可能位于深山的关系,风中带着点清新的草木香气,吹得我有些犯困。 “什么都不要?你觉得这话我会相信吗?”宋柏劳尾音带着笑意,无端让我想起朱璃的那把古董大提琴,音色华美,价格不菲。 有次我趁朱璃不在时忍不住好奇偷偷拨弄了两下,结果发出的声音很奇怪不说,指尖还被琴弦震得隐隐作痛。宋柏劳也是这样,对于自己不认可的人,说话便会很难听,一不注意就要被割伤。 “我们本来就不是情侣关系,你情我愿一纸合约,从来没交过心,你也不用给我演深情款款。”在不间断的哭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