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因为实在是没拿住,棍子直愣愣地掉在了林静娴的腰间。 长椅上登时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 靳霄的戏却还没演完,她借势下盘不稳,直接摔在了长凳上林静娴的身上,娇嗔地惊叫一声,随后扶着自己的胸口道:“亏了妹妹身娇体软,我这才没摔坏。” 林舒曼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靳霄这戏可是有点过了,她前世是女儿身的时候,也没这般矫揉造作啊。 靳霄朝林静娴的后腰处瞥了一眼,问道:“不过话说回来,妹妹这后腰,也太软了吧。” 话说到这,秦氏的脸登时煞白。一旁的家丁也是个不中用的,突然双腿开始打起战来。“太子”寒若冰霜的眼神甫一扫过,他便禁不住压力,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住地磕头求饶起来。 林擎英有些迷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靳霄从林静娴的外衣中抽出一张厚重的软垫子,她捂着嘴轻笑道:“妹妹,垫这么厚,可是显得有点胖啊。” 林擎英的脸更加挂不住了,冲着秦氏一阵怒吼:“怎么回事!” 秦氏身后的婆子赶忙跪倒在地:“老爷,不关夫人的事儿,是老身自作主张,给小姐垫的垫子。” “太子”眉毛一挑:“哦?是吗?你为她垫的垫子,那这家丁怕什么呢?” 那家丁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只能硬着头皮哆嗦道:“是……是夫人让小的专门打在二小姐垫了垫子的部位,还让……还让小的落仗的时候往上抬一抬,只轻轻触碰即可。” 林擎英在太子面前出丑,怒不可遏,直接喝来了家丁,将秦氏绑去了祠堂罚跪,又吩咐了一家丁来:“你来!给我狠狠地打!” 接下来,不需着眼,只需听声,都觉得林府好像是经历了一场浩劫一般。人间炼狱一般的惨叫声接连不断,良久,林静娴终于叫不出声了。 指甲已经撕碎了手边的衣服布料,直接扣进了肉里,周身湿漉漉的,额头的汗珠不断流地往下淌。 “太子”一挥手,示意家丁停了下来,走到林静娴跟前道:“这是略施惩戒,你日后可需知警。日后若真的嫁入皇家,要知道谨言慎行。若再有这般过错,你做兵部尚书的爹,也救不了你了。” 林静娴已经疼得神思飘飞了,耳边逡巡着太子低沉的话语也是断断续续的,但她还是听到了“嫁入皇家”。 三皇子已然拒婚,今天太子亲自来执刑,难道,是要把她嫁到东宫去? 林静娴一想到这,尽管虚弱至极,仍然咬紧牙关,点头如捣蒜一般,因着嘴里被塞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声音像极了前世林舒曼被灌下毒酒时的挣扎之声,她冷冽地看向林静娴,前世所受的种种屈辱,这一世,林舒曼都要把它还回去。 林擎英拱手:“不知太子这话何意?” “本宫早间与你所商议之事,本宫已禀告父皇,不多时圣旨应该就会到了。” 正如林舒曼所料,宫中传来旨意,让林氏女进宫谢恩。 林静娴被打得丢了半条命,根本走不了路,如何进宫谢恩?可圣意难违,再加上林擎英也想显示出林府这次认错的决心,于是决定将二小姐抬进宫中。 洪武帝在这件事情上,主要还是想顾及林家的脸面的。见林氏女此刻趴在地上,血肉模糊,也便道:“罢了,既然她已经受了罚,朕也就不过多追究了。这次宣你们过来,主要是为了老七的婚事。” 洪武帝的原计划是这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可在林舒曼的一手操控下,林家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如今洪武帝便决定给个甜枣了。 很快,靳邈也被宣进了宫中。他火急火燎前来,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地上的这一滩血肉,登时便脸色一变。 但惯来能忍的他很快便神色如常了,但林舒曼知道,靳邈的洁癖很严重,根本看不了这等场面。 不由地心中大快。 “老七,本宫思来想去,你也老大不小,也该成一门亲事了,这林家是我朝世代肱骨,林家二姑娘又是嫡出,堪为良配,你意下如何啊?” 这话让靳邈一时间左右为难了起来。作为一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