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女只要牵起了手,哪怕八十,也会做幼|稚的事情。 就听,身后的那男人又说话了:“我觉得我特别委屈,明明什么错都没犯,你偏偏还和我置气。我想了下,你大概是怕我此时不犯错,但常在河边走,总有湿鞋的时候,你若是那样想,我真是说再多都没用,百口也辩不赢。” 徐昭星愣了一下,一扭身,夺了他手里的木梳,作势就要砸他。 真坏,差点儿被他带到了沟里,差点儿就有了愧疚的心理。 她可不是怕他常在河边走湿了鞋,她是操心完了自己的丈夫,还唯恐别人惦记她的准女婿。 她瞪了眼睛道:“我替你挡了谢家,如今那谢理明着请罪,暗着施压,我且问你,你准备如何?” “我瞧不上她。”章得之欠了身子,坐在她的旁边。 这话说的当真是欠打,徐昭星又举了手,他就咧了嘴,笑个不停。 笑完了还道:“瞧不上就是瞧不上,我不同你拐弯抹角。” 徐昭星这会子气不是笑也不是,想给他一拐,却被他顺势捉住。 再如此下去,多正经的氛围,也能被他搅成了不正经。 她绷着脸道:“我就问你,你待如何?” “谢理愿意跪就跪。” “然后呢?” “我明日召见谢知。” 徐昭星立时就明白了,这下是真笑了。 老狐狸坏起来,也真是没谁了。 世家世家,能称作世家的俱都是个庞大的家族,谢家尤是。 一个庞大的家族里,人一多,呵呵哒,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谢知和谢理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两人都不是嫡子,他们的嫡长兄没有活到成年,嫡母也再不曾有子,谢理便记在了嫡母的名下,如此继承了家业。 谢知呢云游数年,不日才将回转。 他也许真的是无心功名,更加无意和谢理争抢什么,可谢理会不会那样想,谁知道呢! 这世上的人就是这样,拥有的越多,就越是恐慌。 徐昭星的心里没有章得之的道道多,但她不耻下问,又问他:“那谢玉容你待如何?反正,她是嫁不出去了。”sk 章得之冷哼道:“关我何事,我又不是她爹。” 他说的是气话,又不是真不用谢理,自然也不能真不管谢玉容。 顿了一下,他又道:“总之,你放心,不会让她进宫。” “怕就怕,谢家会把主意打到明知的身上。”徐昭星终于说出了心里的担心。 章得之酸溜溜地道:“哦,原是我会错了意,你竟一点都不担心我!” “你若纳妾,我必休之,这话我早就说过。我不是因为想当皇后,才嫁的你。我是因为嫁的你,才当的皇后。人是首选,若人不如意,我也不稀罕当这个劳什子的皇后。” 说话之时,她还戳了戳后冠上的东珠。 她斜了他一眼,又道:”若不然,这样也成,你只管纳妾。我呢,没事的时候也去寻些开心,弄几个年轻的面首,装成太监,养在宫……”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章得之打横抱起,隔着五六步的距离,直接抛到了床上。 他抛人的力度把握的还好,落下去的时候,不疼,她还是惊呼出了声音。 徐昭星的寝殿,除了床,就是梳妆台,连放个浴桶的地方都没有,并不是她的寝殿小,而是床太大。 这是章得之干的事情,徐昭星想着毕竟是两个人睡的地方,便问了他寝殿该怎么布置,他便让人做了一张超大的床,能睡下十个人,还真是实力演绎了房子有多大,床就有多大。 头一晚睡新床,她还以为以前挤着他了,他才有了床越大越好的心病,便刻意离他远了些。 哪知,那个男人抱着她,在床上滚来滚去,滚完了入睡,还是死死地贴在一起。 她这才知道,大床的用意。 徐昭星也就是恍了一下神,臭男人就压在了她的身上,一边摸一边揉,还一边道:“想要面首?嗯?” “嗯~说说而已。”有时候,怂就是有眼色。 “真的说说而已?” “啊~啊~真啊~~” “我只管纳妾?” “不纳,不纳。”徐昭星已经不着寸缕。 此时,外头的太阳还在高高挂起,她身上有几颗痣都一览无余,她微微抬了些头,瞧见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正在她的身上揉来揉去,一路往下而去,她的心微微一颤,闭上了眼睛。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