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冲我来的,想要什么,不妨直说,但你要敢杀害我国公民,我保证,你会后悔。” 几句话,透着磅礴之势,威严而不容侵犯。 江逐浪没直接承认与顾欣颜有关系,但却表达了自己的态度,站在国家的高度施以重压,不管背后的人究竟是谁、什么目的,做下一步动作都要再三思量。 毕竟,金三角那个地方曾经残害过z国公民的,都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比如五年前轰动一时的‘3.18惨案’,惨案制造者在逃亡一个月后,最终倒在警方的枪口下。 想着五年前那桩案子,图恩用力吸了口雪茄。 那件案子的制造者叫哈猜,当时才二十岁,就死了,他的名字刊登在各大报纸上,被冠以穷凶极恶之名。 “老大,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手下问,“把那女的……” 边说,他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急。”图恩温吞地弹了下雪茄,烟灰扑簌簌掉落,他目光晦涩不明,夹带着无尽的恨意:“相信要不了多久,那边就要查到我头上,暂时不用再联系,就让江逐浪等着吧。” 顿了顿,他强调:“把人看紧了,我不希望一觉醒来,人没了。” 手下明白他的意思,警惕敌方悄悄潜进来把人救走。 “我知道了。” “下去吧。” “是。” 图恩把雪茄抽完,回了卧室。 “爷爷。” 那个小孩还没睡着,满脸欢喜地看着走进来的中年男人。 图恩露出慈爱的神情,连皱纹都变得格外舒展温和,“哈猜,还没睡呀?” …… 不知道为什么,柳画桥今晚心口慌得厉害,眼皮也突突直跳,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辗转反侧许久,忽地坐起来将灯打开。 顾商早上四点出发去管辖区开会,晚上六点多又乘飞机赶回来,九点多才到家,奔波了一天,筋疲力尽。 “怎么了?”他从睡梦中被惊醒,见妻子披头散发靠在床头,心知她又在为女儿的事难受。 “我眼皮子跳了一天,心也慌了一天,是不是颜颜出事了?”柳画桥捂着胸口,神色仓皇,眼眶红肿,这些天她的眼眶就没正常过。 “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颜颜啊?” “都快二十天了,老顾,我们还能再见到女儿吗?” 这个问题,她每天都要问好几遍。 顾商坐起来,搂住妻子,不厌其烦宽慰:“会的,她在等着我们去救,托了颜颜京城那位同学的福,南边警力调动了大半,就为了找颜颜,她会没事的。” “真的吗?”柳画桥神色哀戚,其实她心里清楚,这么久了,顾欣颜全须全尾回来的可能性很渺茫。 那些人绑走顾欣颜这么久,并未打电话来勒索,可见不是为了钱,顾家也没有仇人,寻仇的概率也很小,剩下来的就是人口拐卖和器官贩卖了。 一想到这两者间的一种可能,柳画桥就受不了。 尤其今晚心口慌得厉害,是不是女儿正在遭遇着不幸? “老顾……” 这种没有办法的感觉,难受又痛苦。 柳画桥靠在顾商怀里落泪。 正在这时,顾商的手机响了。 电话是实时向这边汇报情况的队长打来的,“顾先生,有令千金消息了,我马上到您那儿去一趟。” 二十分钟后,顾商和柳画桥看到了那截视频。 “啊……”柳画桥失声痛哭,“我的颜颜……” 那刀划在顾欣颜手腕上,比割在她心上还疼。 顾商眼眶也湿了,但他还算冷静,看向来人:“李队,这视频……” 李队明白他的意思,解释道:“这是边境缉毒中心下午收到的,从清莱发过来,点名了要给部队的一名军官看,因为那位军官身份特殊,我这边并不知情,不过我想,应该跟令千金关系匪浅。” “现在那边正在深入调查背后人的身份和目的,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答案。” 情况转述完毕,李队起身打算告辞。 “除了视频,那些人还说什么没有?”柳画桥声音哽咽。 李队摇头,“我们这边收到信息只有这些,应该是没有其他的了。” “那颜颜还活着吗?” “这个……没有确切的消息,不过令千金应该是性命无碍……”李队见过柳画桥很多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