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桓嵘反问他,“那竟陵王又知不知道她是有婚约在身的呢?” “男未婚女未嫁,为什么就不能悔婚了?昭然有更好的选择不是吗?”说最后一句时,萧子琅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林昭然身上。 林溯风与林溯月对视了一眼,说得好理直气壮啊,而且听起来还很有道理的样子。 就在这时,门房再次来报,说谢家来人了,谢家老爷携妻子拜见。 闻言,萧子琅眼睛一闪,他对这样的情况并不意外。 林老夫人只觉得心里有一口气提不上来,被谢家堵到这种情况,这是最糟糕的场面了,没有之一。 林桓嵘环视了一圈,也是在心底深深叹了一口气,然后让林溯风前去将人迎进来。 谢夫人一进来,看到萧子琅也在,当下就炸了。 在她看来,更加证实了她之前的猜测。一时间她怒从心头起,整个人都喷火。 还是谢父注意到她的异样,暗暗捏了她一把,最终谢夫人只能压下怒火,狠狠地剜了一眼林昭然。 谢夫人当下皮笑肉不笑地道,“哟,林老夫人,你们这是在商量什么呢?还有竟陵王爷也在.....”虽然不能发飙骂人,但讽刺人还不许吗? 萧子琅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谢夫人正恨得不行,对上他的眼神时忍不住瞪了一眼。 萧子琅对她的粗鄙微微皱眉。 林老夫人朝谢夫人投去一个歉意的眼神,真是儿孙闯祸,长辈丢脸。 谢夫人扭过头,懒得体谅。 “林兄,这是?”谢父假装啥事都不知。 林桓嵘心里明白,这事终究得让他们侯府来挑明的,否则再继续糊涂的话,谢家也不会就这样将哑巴亏吃下。现在谢家愿意给他们一个面子,没有破口大骂已经很好了。 “子椎,昭然和雅之的婚事,怕是不能再继续了。”子椎是谢父的字。 林恒嵘大半辈子了,从来没有觉得哪一时是像此刻一样让他如坐针毡的。 谢父谢子椎对林桓嵘的爽快还算满意,“既如此,那咱们两家的婚事便作罢吧,以后也休要拿上一辈的老人说事了。” 他话里的意思就是,以后别再拿两家长辈之前的交情约定说事了。他们谢家再也不欠他们南阳侯府的恩情了。 “是极是极。”林恒嵘讪讪。他心里也明白,南阳侯府与谢家的渊源怕是要断了,毕竟因真假千金一事,前后耽误了谢洲。 他再看谢洲,多好的孩子啊,他最终忍不住重重地叹了口气,“子椎,都是我教女无方,我在此与你陪个不事。” 谢子椎道,“你的道歉我代我儿子领受了,之前我们谢家下的聘礼,还烦请你们侯府尽快送回。”聘礼都有单子,也不怕有缺失什么的。 “好的,三日内我们必送回。” 到了这会,谢林两家的婚事已经基本作罢。 李氏是喜形于色,解除了与谢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