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意刺激得皮肤起了疙瘩。 池鸢忍不住抬手要抹,被他抓住了手腕。 “别乱动。” 他将她的手压在床上,另一只手游刃有余的继续抹匀药膏。 等抹完,他抽过一旁的湿巾擦拭手指,抬头的时候看到池鸢睁开了眼睛,好奇的打量他。 她的眼里迷茫,带着一丝孩童的天真。 “小叔,你不是去出差了么?” 霍寒辞将湿巾丢进垃圾桶,淡淡阖着眼睛,还在生气,所以没应。 池鸢伸出指尖,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 大概知道他生气了,却又不知道他为何生气。 受罪的明明是她,她现在脖子疼,脚掌疼,心里也疼。 眼眶发热,好像有液体在拼命汹涌。 霍寒辞看着她,眼波淡淡动了动,“哭什么?” 池鸢摇头,想解释,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霍寒辞看着她哭得略微发红的鼻尖,湿漉漉的睫毛,第一次见识到她的脆弱。 他印象里的池鸢是狡黠的,坚定的,勾人的。 从未哭得这么凄惨过。 霍寒辞在过去的二十六年人生里,不是没见过女人哭。 可池鸢的眼泪很不一样,轻飘飘的就揪住了他的心脏。 第84章 就该被权利和金钱滋养着 他拿过手帕,轻轻擦拭她的脸颊。 她脸颊的皮肤很嫩,或者说全身的皮肤都嫩,这样的她,就该被权利和金钱滋养着。 窗外打了一个雷,闪电也劈了下来。 噼里啪啦的雨滴很快倾倒进这个城市。 霍寒辞坐在床边,天快亮时,缓缓来到落地窗前。 那些雨滴打在窗上,如一层碎钻,像是要把外面的霓虹灯收集。 早上十点,简洲轻轻推门进来。 “总裁,线上会议已经安排好了。” 霍寒辞点头,抬手揉着太阳穴,走出了卧室。 接下来将有三场会议,本该是他亲自去现场的,结果昨晚放了所有高层鸽子。 霍寒辞的眼里深了些,嘴角淡淡抿紧。 这种错误决不能再犯。 * 而另一边的柳家,柳如是昨晚收到消息后,并未马上采取行动。 她看了一眼桌上满满当当的早餐,躬身坐下。 再过十分钟,聂衍的人就会上门,送来这个季节最流行的东西,这几乎成了这些年的传统。 昨天聂衍差人将那块腕表送过来了,圈子里的众人无不羡慕。 自从和聂家订婚以来,聂衍的送礼就成为了习惯。 柳如是的身体不好,从小就弱。 一方面她很享受聂衍对她的好,一方面她又有些不甘心,为何偏偏是自己身体差呢,差到连一次欢爱都不能承受。 她咳嗽了几声,拿过帕子擦拭嘴角,低头喝了一口温汤,这才询问。 “是叫池鸢?池家的小姐么?我这些年都没去参加过宴会,她很有名么?柳涵为何要对付人?” 一旁的佣人摇头,“柳涵小姐性子冲动,听说是为了给风笙小姐出气,她们平日里的关系不错。” 柳如是并不想参与进这些事情,觉得麻烦,而且她也挺烦女人之间的伎俩,上不得台面。 可转念一想,若是自己能解决,那么众人就会知道,聂衍有多听她的话。 “柳涵小姐昨晚就去警察局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