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谢璇纤腰,用力冲撞之间,克制而放肆。她的身体日渐丰满,腰肢却依旧纤细柔弱,更凸显出上下的挺翘,每一次的紧扣与摩挲,都叫人心神剧颤。 这一去山长水远,归期无定,有前世的参商永隔压在心头,便更多几分离情。 谢璇大抵也是因此而放松了心绪,不像平常那样拘谨,任由韩玠翻来覆去,偶尔迎合着亲吻,身体紧紧的贴送过去,漆黑的头发铺散在腻白圆润的肩头,一声声“玉玠哥哥”夹杂着破碎的呻吟溢出,像是最让人的动情的春药渗入血液骨髓,点燃欲念,让韩玠浑身的的血液都叫嚣着往下冲。 锦被软枕尽是有情之物,甜香呼吸皆为缱绻情思。 云端半空,极度的愉悦令人落泪。 夜半风静,床帐尚且微微拂动。 谢璇整个人缩在韩玠的怀抱中,金丝绣鸳鸯的锦被覆盖着半个身子,浑身上下皆是亲吻之下的瘀痕。即便韩玠已有意克制,此时的身子却还是撕裂般的疼痛。她知道宫廷内有妙手御医能治愈浑身上下所有的伤痕,只是纵观天上人间,却没有人能彻底愈合心里的伤口。 即便已经过了四五年的时间,那时的支离破碎却还是藏在记忆深处,一个不慎就会突兀浮现。雁鸣关像是最令人恐惧的毒药,于谢璇而言是四年苦等、母子俱亡,于韩玠而言是人去屋空、数载寻索。 忍不住将谢璇抱得更紧,韩玠翻身仰躺,令谢璇伏在他的身上。 胸腹相接,唇齿留恋,身体像是不知疲倦,谢璇吮吸韩玠的唇,声音软如祈求。 “玉玠哥哥,我等你回来。” ☆、第122章 122 正月三十的清晨,谢璇在韩玠的怀抱里醒来。 离情别绪在昨夜抒散,这一日韩玠还要带着钦差进宫受元靖帝的耳提面命,不能起得太晚,于是谢璇头一次当了回贤良小媳妇,待韩玠盥洗完了,一件件帮他穿上朝服。 从前韩玠需要穿朝服的时候,都是五更天起来去上朝,彼时谢璇仍是香梦沉酣,还真没帮他穿过这个。 从中衣到外袍,从腰带到冠帽,她踮着脚尖一件件的将韩玠打扮好,在扣上玉带的那一刹,到底是没忍住,环在他的腰间不肯松手。 韩玠低头亲她的额头,坚定而用力,一如他平常的笃定,“等我回来。” 谢璇点头,牵着韩玠的手,将他送至府门口。 此时天才刚放亮,谢璇刚才只是粗粗盥洗,等韩玠走了,回去坐在梳妆台前,心里就空落落的起来。未出阁时两人居于各自的府邸,哪怕两三个月没见面,也不觉得怎样,没成想莺俦燕侣的腻歪了一年,不知不觉中,她对韩玠竟是如此依赖。 谢璇百无聊赖的拨弄脂粉,任凭芳洲帮她挑选首饰。 韩玠不在,连梳妆都懒得费心思了。 谢璇闷闷的坐了会儿,觉得这样下去只会日渐消沉,那可不是她一介王妃该有的气象,遂勉强打起精神,“梳好看些,我要去送他。” “去送殿下?”芳洲迟疑,“不是说队伍直接从皇宫出发,不叫人送么?” “偷偷的送。”谢璇转头吩咐,“去告诉齐忠,我要去城楼送信王出城,叫他安排。” 芳洲低声,“殿下这不是为难齐统领么?” “为难就为难,怎么了?”谢璇挑眉,吩咐旁边闲着的豆蔻,“去吧。”——韩玠敢把整个信王府的安危交在齐忠的手里,此人的本事必定不止是个副统领那么简单,他有多大能耐,这些小事上也能瞧得出来一点。何况登城楼而送别,原也不是禁止的事情,谢璇这虽是心血来潮,却也非任性之举。 齐忠果然应命行事,不过两炷香的功夫,便依谢璇之命,到韩玠书房的客厅里禀报,说已将一切打点妥当,请王妃放心前往。顺便连队伍从皇宫出发的时辰都探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