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看了他,指望她自我介绍么? “我是他的助理。”最终她淡淡的一句,然后转头问他,“可以走了么,沐先生?” 这话,一如第一次去接他的时候。 沐寒声忽然笑了,牵着她往前走,只对那人说了两字:“失陪。” 到了门口,他几次看了她清清淡淡的脸,嘴角一抹弧度,问:“车呢?” 她很坦然的抬头看他,“我走过来的。” “所以,从这儿走回去?”沐寒声挑了挑眉。 她不太想多说话,离他远了一步,“你随意,我打车。” 可她上车时,沐寒声已经随之钻了进去。 “生气?”他轻启薄唇。 她皱了眉,看了他一眼,“不,是新奇,沐先生还喜欢那一款。” 话出口,她又一次皱眉,说话真是越来越不走正道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沐寒声却勾着嘴角笑,“哪一款?” 她抿唇看向窗外:懒得跟酒鬼说话 手腕被握住,身侧的气息密度骤升,转头,果然是他的脸。 “过几天给你个惊喜,至于你所谓的那一款,那是宫池奕的菜,别什么烂茬子都往你老公头上扣,行不行?”他说得很缓,像玩笑,又很认真。 玩笑,是因为他自称‘你老公’。 至于认真…… “宫池奕有那功能么?”她很狐疑。 沐寒声忽然笑出声,一手忍不住拨了她的发,“你这 发,“你这话让池公子听到,非暴跳不可。” 她挑眉,想不出轮椅上的男人怎么行人事? “想什么呢?”一股檀香混着酒精猛地凑近,幽暗的眸子看穿了她。 她抿唇,轻咳两下,把尴尬掩饰下去。 只是回到家里,她被沐寒声一直牵着往二楼卧室走,微醉的人,走起来步伐宽大,还算稳健,只是很急。 刚到梳妆桌边,他忽然拉开椅子坐下,一把将她面对面托坐在腿上。 傅夜七双手僵硬的搭在他肩上,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是好奇人家怎么做的?”他丝毫不避讳,幽邃的眼底翻涌着赤果的欲望。 她一皱眉,抬腿就要下去,被他一把拢了回去,指尖不安分的攀绕, “你放我下去!”她有些急。 耳边是他逐渐急促的呼吸,这根本就超乎了正常发展。 推开一点距离盯着他的脸,猛地想起那晚他喝过红酒的样子,秀眉拧得越紧,“你……” “我已经忍很久了,你没发现么?”他极度暗沉的嗓音,低哑,性感,“否则为何要你来接?” 她是真的没发现。 “我给你放凉水洗澡?”她还想从他腿上下来。 他却将她往身前按,邪肆的抵着她,“你想在浴室?我不介意。” 他真的在忍,冷峻的脸,额间青筋微凸,喉结不时滚动,紧紧盯着她。 “我还当过你的解药呢,正好公平。”不见她有动静,他终究没忍住,扣着她的脑袋吻得急促深切。 他整个身体都在烧,动作急切却不粗鲁。 卧室里并不冷,他不允许她逃,就在椅子上做,薄唇因为隐忍而抿得很紧,却始终都控着力道。 他怕她不喜欢,怕她想起那次的粗暴。 傅夜七的确会想起的,他冷冰冰的脸,冷冰冰的眼神,抽身离开她,都不多看一眼,然而眼下他太热烈,没空去想。 迷软间被他抱起放在梳妆台要了一次,才将她扔到了床上,抵进床褥里。 理智时都不节制,更别谈药物作用下。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先疲惫不堪,飞跃山巅压抑的餍哼后闭着两排浓密的睫毛睡得很沉。 他的手机在地上震动着。 梳妆桌的椅子上一片暧昧痕迹,地上零散衣物。 总算找到他的手机,没存号码。 她想了想,按下接听。 “哥,你能再厚道点么?我的酒被你喝了?明知道有料还灌一大杯……喂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