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情况不是很严重,双方都只是受了点轻伤。许父撞晕了过去,这会儿昏迷不醒,医生说过一会儿就会醒。 “还好只是轻伤,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怎么办啊……”许母不停地抹眼泪。 许馨也跟着抹泪,“妈……” 见她们都哭哭啼啼,许耐耐心道自己不流点泪是不是太不像话了。然而她毕竟不是演员,说哭就能哭出来。 索性不管,只默默地垂眼,等待许父苏醒过来。 没过多久,昏迷不醒的许父终于有了动静。他醒来时嘶了声。许母激动地抱住他,一边唤他的名字一边流泪。许父依靠床头,安慰许母,“我这不是没事嘛。” 见许父彻底没事后,许耐耐也总算放下心来。许母出去给许父买吃的东西,她和许馨守在病房里。许馨去卫生间后,只留下她一人。 从没有和许父单独相处过,许耐耐有些许的不适应。她清清嗓子:“爸,你要喝水吗?”她得给自己找点事做,要不然干杵在那儿,她浑身尴尬得很。许父让她给他倒点水来喝。 她立刻出了病房。 在走廊里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她微微滞了滞,随后大步走近,“你怎么没走?” 秦刺不答反问:“你家里人还好吗?” “还好,”她稍微一停,继续道,“谢谢关心。” “哦。”他语气很淡。 “你回去吧。” 他想要把之前在游乐园没说的话说完,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却不是很适合。他收紧下颌,习惯性地往口袋里一摸,想要抽烟,却又及时把烟丢回去。 一个字也没留下,他转身离开。 颀长英挺的背影慢慢地超出视野范围,许耐耐出神地目送他走远,之前让她浑身灼热的烫铁又从心底翻滚而出。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滑过心口,一寸一寸地侵蚀进心里。 直到后面有护士提醒她让路,她才想起自己出来是要干什么。她挠了一把头发,急速去接水。 带着水回病房,在离病房几步之远的距离,她看到许馨冷着脸瞪她。 莫名其妙。许耐耐视若无睹,就要越过她时,她猝地出声,“许耐耐。” 许耐耐偏身,连一个嗯字也不想给她。 “你和秦刺什么关系?”没头没尾的一句质问砸到许耐耐头顶,她皱起黛眉,登时猜到许馨刚才可能看到秦刺了,“你想说什么?” “我问你和他什么关系?”许馨仍然是那副高傲的样子,下巴上扬,眼神阴凉。 忆及许馨收秦刺作业的时候那羞怯的神态,许耐耐隐隐约约领悟到了一件事。她挑挑眉尖,语气飘忽轻慢,“我和他什么关系,关你什么事?” “你!”许馨咬牙,紧接着又回到高傲轻蔑的姿态,“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就凭你也想————” 许耐耐截断她,“你脑子有毛病?”真是想方设法地要来对她冷嘲热讽,说好了以后两不相干的,非要来招惹她。 “你竟敢这么说我!” “你是谁啊你,我怎么就不能这样说你?”许耐耐不想再和她纠缠下去,她提腿就走,却又被横过来的许馨挡住。 或许是气极,许馨一把抢过她手里的杯子就要往她身上泼,眼瞧着就要泼到她身上了,许馨手里的杯子忽然转了方向,一杯水尽数泼到她自己脸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水杯重新塞到许耐耐手里。 “耐耐……”许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