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看见了什么?”赤战冷冽的声音响起在白木的耳边,比起沉默一只盯着你自己看的赤战,白木更愿意和咄咄逼人的赤战大人说话。 白木哆嗦着身子,说道:“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我刚趴下去,您就来了!” 赤战看着白木小小的身躯,皱着眉头,考虑如何处理眼前这个小子。 “记住,闭上你的嘴,什么都不要说。如果不是因为巫说了不让部落的人动你和你妹妹,我现在就宰了你。”赤战看了眼前矮小的少年一眼,说道。 “如果我听见部落有任何人说起这座小屋,你应该知道你的下场!” 白木站直了身子,不敢看赤战逼人的目光,只能直端端地看着男人的腰部看,说道:“我向祖神发誓,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事情!” “赤战大人,我可以走了吗?”白木哭丧着小脸,看向赤战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道。 赤战点点头,少年如蒙大赦,像只小兔子一样,蹿地一下就跑没了影子。 “轰轰轰——” 声音再次从小屋里传出来,赤战迟疑地看了一眼小屋,这里里面的东西还是该尽快处理掉,要不然留着也是麻烦,族人虽然很少在这里走动,可是难免有人会来这里。 赤战露出残忍的目光扫过小木的大门,用手拉了拉木门上的草绳,然后转过高大的身躯踱着步子向自己的小屋走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落在越临的身上,伸手摸了摸身边的空档,男人早就起床离开部落,带领族人准备冬天前的最后一场狩猎。 越临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连眼皮子都不想抬一下,浑身腰酸背痛,反手揉了揉自己的已经快要被乌宸弄断的老腰。 凶猛的原始人,自己真的吃不消…… 男人床上技术越发熟练,现在真的是器大,活好。 一到床上,平时正儿八经的乌宸就变成撩人的死变态,太能撩人,自己根本把持不住,把持不住的结果就是每天起床都极其痛苦,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痛与快乐并存。 挣扎了一阵子之后,越临艰难的从床上起身洗漱,还必须去给孩子们上课,不能躺在床上。 “阿嫂,阿嫂!”乌古隔着老远看见越临的身影就高声喊道越临,颇有几分得意的看了一眼旁边几个小孩。 旁边几个孩子羡慕地看向乌古,每次越临巫都会给乌古带一些糖果,据说是用那些果子里的一种甜甜的东西熬制出来的。 每次课堂上谁表现好了,越临巫也会给表现好的孩子发一颗糖,为了糖,一波小孩都极其认真努力的学习越临巫教的字。 今天是部落最后一场大型狩猎的日子,炎狼留在部落里带着护卫队保护着部落的安全,高台上放着一把骨刀和一个用石头雕琢而成的大石缸,里面盛满了干净清澈的山泉水,等着部落族人归来,为他们举行洗刀礼。 越临把最后三颗糖果放到邵乐的手中,顺便鼓励了一翻小家伙。 邵乐等着自己手中的糖果眼睛发光。 吱吱呀呀—— 远处传来木头板车的声音,碾压过一道道轮轴,在地上留下深深的沟壑,为首的男人穿着一件薄马麋皮做的小褂子,走在前面。 凌塔看见站在门口迎接乌宸的越临,有些不好意思的向后躲了躲身体,想到自己曾经跑到乌宸和越临巫的面前耀武扬威,还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比起乌宸强,是部落第一厉害的战士,现在想想就觉得脸疼。 现在看看乌宸,部落里的人谁不知道乌宸厉害?!上次那么多阿叔被水蚁那个老杂毛迷倒在地,也不是靠了越临巫的三只小狼,和乌宸的神鸟才找到他们!要是自己这些人出去找,估计方向都摸不着! 焱,燚。 火剧烈的燃烧起来,灵动跳跃,火势高耸,橙色的火光在傍晚时分映照在每一个族人的脸颊上,倒影出浅浅的光辉。 越临站在火焰的前方,伸出双手,捧住乌宸手中的骨刀,放入水中。 洗刀礼,清水漫过骨刀,留下一阵清冽。 整个焱燚部落情绪高涨,兴奋的晚上睡不着觉,篝火通宵达旦。 部落这个夏季最后一场狩猎也完成了,冬天的寒风已经吹遍整个荒寂山脉。 大雪纷纷扬扬落下,雪花在空中舞动着婀娜多姿的姿势,飞翔,跳跃,盘旋,然后快速的坠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