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说话,旁边的萧玉朵却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国舅爷在开玩笑么?你进来皇上让你看这个,你就一口要定是我的夫君所为?你可有什么证据,还是你--一直在心虚呢?不然,你怎么不说是鹤老?其实这些是鹤老拿给皇上的。”萧玉朵言外之意很明白,就是想要告诉皇上,钱文心里有鬼,“那国舅爷,你来说说,你为何这样针对我的夫君?有圣上在,你说的每一句话可要负责啊。” 钱文被萧玉朵一说,心里忽然懊恼起来,自己怎么忘了这一点?虽然自己知道这些应该就是这个沐云放所为,可皇上都还没有说,自己就有些着急了。 于是他立刻补充道:“皇上,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个沐云放对老臣有怨恨,当年平阳王逃跑,导致全军覆没,他却一直认为是老臣没有及时去救援导致,所以今日一定是他想出这样的招式来对付老臣……” “看你岁数大了,脑袋也不灵光了,我也看不惯你啊,你怎么不记得了?”萧玉朵又是冷笑一声,打断了钱文的话,“那日在大理寺嚣张跋扈,一连藐视几位官员,连皇上的玉佩都不放在眼里--你可不要喊冤啊,我和鹤老都看见了,刘巡按,武大人等都是证人,容不得你推托!” 钱文一连被萧玉朵扬了两次下巴,心里早就恨得牙痒痒了,但脸上却不能表露多少,只狠狠剜了她一眼,警告她闭嘴。 “哎呦,你瞪我做什么,你就是把眼珠子瞪出来,手里的那信也是你写的,你赖不掉!”萧玉朵一面仗着鹤老这个便宜师父,一面仗着前身娘亲和皇上的特殊关系,在这最关键的时刻和钱文对抗着。 现在这钱文就是要混淆试听,将皇上的注意力往别处拉,比如平阳王的陈年旧事上。而当初的是i去哪个皇上也是参与者,所以若一直往这方面引,结果可能不利。 所以萧玉朵一句嘲讽,又将事情拉回钱文的信笺上。她虽然不知道那欣赏是什么东西,但从钱文的表现来看,一定是可以给他定罪的证据。 鹤老现在明白,让萧玉朵进来是最明智的,因为有些话自己和沐云放在皇上面前说都不合适,而萧玉朵就可以,因为她的身为很特殊。 刘庄此时在上面发话了,话题果然又回到了之前的信笺上。 “爱卿,你是说这信不是你写的?”刘庄轻描淡写,但每一个字都有千钧一般,让在场的那些站在钱文下首的官员感到了无形的压力。 钱文立刻点头,满目惶恐,道:“皇上,这不是老臣写的,老臣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做这样的事情。” 刘庄转向沐云放,淡淡道:“沐将军,你怎么解释这些信?” 沐云放扫了钱文一眼,走前一步,抱拳道:“回皇上,三年前一次偶然伏击,臣俘虏了一个北虏细作,此人刚从京城返回,怀里带着钱国舅写的信;还有一封是钱国舅在七年前写给北虏破瓦部落头领的信,说自己手里现有五门火炮,每门需要一万两银子;还有一封信,是……” “皇上休要听他污蔑,老臣绝对没有做这样的事情,求皇上治他的污蔑治罪!”钱文有些慌了,立刻阻止沐云放往下说,同时目光没有温度的扫了身后那一些官员。 官员一共有七位,开始一直都做木偶壁上观,现在一看需要表明立场了,立刻有四位跟在钱文后面跪了下来。 其中一个道:“皇上,国舅爷一直忠心耿耿,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事情,勾结北虏,贩卖火器可是大罪,他怎么可能做这样的蠢事?一定是沐云放诬陷国舅爷!” “是,一定是他仇恨国舅爷才相处这样愚蠢的办法,来陷害国舅爷,请皇上治他的罪!” 沐云放冷笑一声,缓缓道:“诸位没有看一眼那信就敢妄下定论,果真是钱国舅的好门生--你们也可以看看那信上的笔记,然后再说我诬陷不迟。”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一时说不出话来。 鹤老这时淡淡出声道:“信的笔迹皇上已经有了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