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然虽然狡猾奸诈,但说到底不过二十来岁,贪图享受,邓乔雪这话即便只有三分真,只要碰上个钱字,就足以让他相信邓乔雪的话。 而一旦听信了邓乔雪的话,胡然心里就害怕起来了,他舍不得现在奢靡舒适的生活。现在再要过上那种看人脸色,手头磕磕巴巴的日子,不如杀了他。 “那你说怎么办?” “真听我的?”邓乔雪眼中精光一闪而过。 “快说。”胡然不耐烦道。 邓乔雪给他说的什么狗屁办法,等于没说。胡然这会心情烦躁,找了一家酒吧坐在里面,喝酒把妹这两件事对他来说,是信手拈来,只是这次的酒喝的闷,因为他不得不好好考虑考虑他的“将来”。 “小帅哥,这么闷啊,姐姐陪你喝一杯?”林采端着酒杯妖妖娆娆地走了过来,艳红的唇,贴在酒杯边缘,透过透明玻璃杯口,还能清楚地看到唇内,皓白整齐的牙和湿润粉红的舌。 吞咽之中,蠕动的不单单是林采的咽喉,还有胡然的。 这样一个极品妖女,胡然看的浑身亢奋的同时,又不由得拿眼前这个女人和现在还住在澳门胡家,享受着数不清遗产的五姨太赵欣婷作比较。 都是千年修成的狐狸精。胡然邪性一笑,右手不规矩地绕上了林采的纤腰,捏了两把。 林采也不躲闪,借着吧台的灯光,总算看清了这张和胡烈相似的脸。 要说像,远看,是真像,你要说特别像,细看,很快就能发现差距了。 胡烈身上,是让她近乎痴迷的狷狂,那种狠劲,翻云覆雨的气魄,是她接触的所有男人中,最为深刻的。见了,你就不想忘掉,也实难忘记。 而胡然,就单说这最相似的脸,你都能感觉到一股子的猥琐下流。看多了,就会感觉像是被什么不能忍受的脏东西沾了身,恨不得立刻甩掉。 不过现在——林采举起手里的酒杯和胡然面前的,轻轻一碰,“帅哥是在为什么事发愁,不知道能不能说给我听听呢。” 胡然却哼笑,摇了摇头:“我愁的,不过就是美女不够多,尤其是像你这么美的美女,更是难得一遇。” 林采坐到了胡然身边,右手撑着下巴,状似思考。 “帅哥拿姐姐开玩笑是不是?看你这副不得志的样子,我坐在那边上,都观察好久了,无非就是为了怎么才能赚更多的钱,我说的对不对?” 胡然眼神闪了闪,“看样子,美女,你也不是和我偶遇,而是有备而来了?” 林采见她的来意败露,倒也不慌张,反而更坦然放松了,右手改为撑着自己脑侧,笑容却更艳了。 “帅哥这是说的哪里的话,不过就是看你心事重重,我来为你排忧解难而已。” 胡然倒没有轻易上当,试探地问道:“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你想找一个女人,你不知道她在哪,但是我知道。” 胡然一听,坐直了身体,收起他自以为迷人无害的笑容,沉了下来,真是说变就变。 “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林采还是笑,左手晃了晃自己的酒杯,举起后眯起眼,透着玻璃杯向已经非常紧张的胡然,说:“我是谁,我想做什么不重要,有句老话是,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就看你,愿不愿意行个方便。” 胡然同样眯起了眼。 路晨星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见到胡烈了,最近新闻里都是他公司的坏消息,就是不见他本人,胡烈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而她也似乎成了一个被遗忘的人。 白色药瓶里的药快吃完了,路晨星混着水咽下后,看着那瓶药,长久的发着呆。 “你要按时吃药。”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