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对儿媳妇动的心思也没故意隐藏过。 张氏现在看着白永春,就仿佛看到狗在吃屎一样的恶心。 次日,皇帝又拉着白希云下棋,上午、下午各一盘,午膳和晚膳都用了齐妙精心准备的药膳。皇帝将药膳吃的食指大动意犹未尽,就连日来的失眠都觉得好了不少。 到了傍晚,皇帝必须回宫了。 白希云与齐妙相携将人送到轿子跟前,双双行了礼。 皇帝笑道:“不必送了,子衿,你身子不好,可要好生调养才是,回头朕命人接你去下棋。” 皇帝既然自称朕,做臣子的就不能再佯作不知,白希云拉着齐妙行了大礼,又客气了一番,才看着二皇子陪着皇帝回去。 夫妻二人散步回了卧房。 齐妙服侍白希云宽衣,道:“明日老太君寿辰,咱们也得赶早些回去了,免得到时候他们与外人嚼舌取来,诬赖你不孝顺。” 白希云自行将中衣也脱了,只穿着一条亵裤躺在床上。 齐妙就拿了针来替他针灸。 扎了两针,白希云才道:“他们也不算诬赖我,对于那些人,我的确是没孝心。那一头头畜生一样。” 齐妙闻言手上一抖,差点惊愕的扎错位置。 “多大的深仇大恨,往后再不要这样说话了,叫人听了去要嚼舌你的。” “我不在乎。只要你好好的与我在一起,别人我都不在乎。” 齐妙摇头叹息。这样霸道的甜言蜜语,其实她听着是非常受用的。只是自己到底不能做褒姒妲己之流,依旧商议道:“明日老太君生日,我预备了薄礼。” 白希云道:“用不着,她遗留在外头的孙子孙女说不定都要来给她祝寿,哪里还差一个我?” 这话说的,好像白永春是个撒种机一样,不留神就长出那么多野草。 齐妙哭笑不得的道:“你毕竟是嫡长孙,到时候还是要撑场面的,我预备的不过是头面这类的礼,有价值没心意,倒时候无非是撑个门面。你往后还要在京都的地界上生活下去,就不能做出叫人戳脊梁骨的事儿来,孝子当头,开罪了老太君太狠了可不好,万一要是被人给一状告皇上那儿呢。” “不会的。”白希云身上几处学到上都插着针,银针在有规律的抖动。 齐妙手中不停,得气果断,又连扎了几针,才道:“不会的才怪呢。我瞧着皇上与你投缘,这是个好兆头。” “原就无所谓的事,能下个棋是我的消遣罢了,至于与皇上下棋能得什么好处我根本没想。” “说不定皇上就是喜欢你这般洒脱呢。” 白希云不置可否,转而又道:“你给侯爷施的那个针法什么时候能够解开?” 齐妙挑眉:“我是好心废了他的祸根,免得他以后闹出什么一发不可收拾的大乱子来,你倒是关心他。”玩笑的口吻,其实齐妙也知道人都是矛盾的,白希云就算在不喜欢白永春,好歹那个也是他爹。 白希云摇头:“我不是关心他,我是关心他能消停多久。” 齐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