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生惯养,不愿意在沙发上这般委屈自己。 “我们去主卧。”他低头,有力的薄唇吻着她耳廓处,呼吸进去的都是女人发间若有似无的幽香,低哑着腔调哄着她:“那里有一张大床,什么姿势都方便做,你会喜欢。” 温酒心颤的厉害,更加抱紧他。 徐卿寒当她是愿意了,遒劲的长臂轻易地就将女人身体抱起,裙子布料拂过他紧绷的肌肉,就宛如她一般,柔软美丽。 书房离主卧距离很近,一路光线暗淡,都没有开灯。 在这个紧要关头,温酒模糊的脑袋却想着无关紧要的事,她在黑暗里说:“你带我上楼前,别墅大门好像没关。” 要是有人没经过主人同意进来,不就看见她和徐卿寒在滚床单。 就跟相应她的担心似的,男人将主卧的房门重重关上,还反锁了一声。 然后,温酒听见他呼吸低沉着说:“现在没人能看见了。” 房门都封死了。 没人能进来,也没人能出去。 温酒身体被放在了偌大的床上,深蓝色的床褥布料很柔软,不会伤到她白皙的肌肤一分,满头秀发也披散下,露出的精致小脸透着几许迷离之色。 徐卿寒只开一盏灯,修长的手指解着衬衫纽扣,在此同时,高大的身躯也俯低,伴随着男人灼热的气息拂来,他压下,薄唇开始吻她的脸颊,耳垂,最后落到微启的唇上,呼吸粗重,辗转有度。 他不再出声了,滚烫的手掌揉着她身体的每一寸。 主卧光线不明,温酒眼眸就像被蒙上了一层薄纱,看不透男人英俊脸庞的神色,指尖攥紧着被单不放,呼吸急促中,满脑子都在胡思乱想着:他对跟女人做这种事,有多熟练了? 从一举一动来看,就好像经验老道玩过不少女人,知道她身体哪里是敏感的部位。 “专心点。”徐卿寒说话间,灼热的鼻息洒在她耳畔,那只大手,已经不动声色的将她裙子内的细腿分开,有一丝凉意袭来,让温酒瞬间就回过神了。 她感觉男人大手还在往里探,扯下了一块薄薄布料。 徐卿寒将它揉着手掌心里,高大身躯完全压在她身上了,沉重喘着气息说:“你上次穿的那条黑色好看。” 温酒漂亮的眼睫轻颤,躺得不动,让他脱自己的衣服。 徐卿寒起先还是能克制,等把那条裙子褪去,深眸就盯着她光洁的身体不放了,视线一寸寸的抚摸过,低头,薄唇不客气地在她胸口落下一片湿烫的吻。 温酒身材很均匀,瘦不露骨头。 那腰肢纤细,没有一丝赘肉,那双腿还纤细,雪白。 他格外关照她柔软雪白的胸口,额头上沁出的汗水沿着脸廓滑落,沾了她一片肌肤,逐渐变得急不可耐了,抬头,深吻着她的唇,大手开始快速褪去自己的衣物。 白色的衬衫,皮带黑西装裤都被扔到了冰凉的地板上。 就在徐卿寒滚烫的手掌扣住她腰肢,想找准姿势时,却被女人一只白皙的手推着肌肉紧绷的肩膀。 他英俊的脸庞抬起,眼神幽暗一片盯着她。 温酒知道此刻自己满头青丝凌乱,脸颊红晕,也好过不到哪里去。但是她却忍下了身体的异样,对男人说:“没有套,我不做。” 徐卿寒视线紧锁着她的眼眸变化,神色有些暗沉阴鸷,两人的身体紧贴的没有一丝缝隙,她也想,却在紧要关头提出这个。 他不免揣测着某种可能性,哑着嗓子问:“你故意的?” 温酒让他脱衣服,让他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