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装的蛮不在乎,又突然想起了那红裙姑娘。 “对了,上次一起吃饭的叫汤尧的,我走之后你们有联系吗?” 白帆一脸轻松的说: “有联系啊,闺蜜嘛,我俩一直很好” 我吓的赶紧嘱咐道: “白帆,有些事我不好直接跟你说,但是你相信我,在你出差的一周里,这个汤尧已经不是之前的汤尧了” 白帆听懵了,笑着说道: “你说什么绕口令呢,别那么神神叨叨怪烦人的” 我还要说话,白帆已经听不进去,一个人朝前走了。 去了开发区这几天,都是小六替我跑车,今晚再握着方向盘,都有点不适应了。 去造纸厂的一路,依旧上来很多村民,我惦记着去唐洼子,便有意跟老乡套个近乎。 离我驾驶座最近的是一个背着孩子的中年妇女。 我瞅了他一眼,笑着问: “大姐,今天菜卖的咋样?” 这大姐站在一边紧绷着脸,没好气的说: “还行” 我见这位大姐没心思跟我搭话,就不再自讨没趣,好好开我的车了。 待到了造纸厂终点,老乡们陆续下了车,我发现大姐站着的位置,掉了一个红色纹绣的布口袋。 这布口袋绣的十分好看,口袋口扎的很紧,我也没打开看是什么东西,摸起来倒是像一小节树枝。 我心里一直惦记着关军这个人,心神不宁的开了几晚车,便赶紧找老刘商量着提前去唐洼子。 老刘拗不过我,最后还是跟我启程去了唐洼子村。 唐洼子村是我们市有名的菜农村,这里到处都是大片大片的大棚菜地。 和虎腰山不同,我们走在村路上,有很多村民主动和我打招呼。 我笑着推了一把老刘说: “老刘你确定来过唐洼子村吗?这村民多热情,也不像你说的容不下外人” 老刘还是面色沉冷的样子。 “我是没来过,就是听说的” 由于上次在虎腰山害死了村长,这一次我说什么也不同意找唐洼子的村长了。 我们商量着,随便找一户房子大的,给他点钱住在那里也顺便打探一些关军的消息。 在村边路口我们瞅见一户三座大瓦房的人家,便过去跟老乡提出住宿的事,没想到这老乡答应的十分爽快。 这户人家是个大家子,上下三代同堂,吃饭的时候要在院子里放一个大圆桌子,挤满了人,十分热闹。 我跟老刘借了光,也跟着挤在一起,见来了客人,老乡还加了好几个肉菜。 席间,我突然注意到和我正对面坐着的,正是前几晚坐我车还掉了红口袋的大姐。 我高兴的跟她打招呼说: “大姐,真巧,前几晚刚碰见,没想到现在又一个桌子吃饭” 这大姐笑着看了看我说: “是嘛,我记性不好不记得你了,你也在地里干活了?” 我摇了摇头说: “不是,大姐前几晚上咱俩是在车上遇见的,你忘了啊,你就站在我旁边啊” 我这话一落,一桌子人都不说话了,有的人正往嘴里夹着菜都僵住不动了。 这一桌子人的眼光都转向看我。 桌子上一个位大哥说: “老弟你认错人啦,我妹子整天在地里干活,啥时候坐车出去了” 这话把我说的一头雾水,我虽然健忘,可是并不脸盲啊,这大姐前几晚明明就坐车了咋还不承认呢? 我把我饭碗放下,掏出那个红色口袋说: “大姐你不是去城里卖菜嘛,下车时候还掉下了这个口袋呢” 这大姐一脸迷茫的望着我,接过红色口袋说: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