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进小区,离老远便看见刘庆祝拄着他那根破棍子在一边冷冷的望着我。 “咋才来?” 我疑惑的问: “老刘,你知道我要来?” 刘庆祝看了一眼身后的小六,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看你这腿脚,这几天也不能开车了,跟我走一趟吧” 刘庆祝说完就往路边走。 我一头雾水的说: “上哪啊,我来是求你帮忙的” 老刘头也没回的低声说了句: “想处理那座钟,就还去一趟虎腰山” 我一听“虎腰山”三个字,就连那条骨折的右腿都开始颤抖。 今时不同往日,之前去那里我腿脚尚好,有危险好赖不济可以撒腿就跑。 现在右腿骨折未愈,再碰见什么怪物,那就是闭眼睛等死的节奏了。 刘庆祝似乎看出了我的疑虑,转头说道: “你不用怕,把这个戴上就没事” 说罢扔给我一个串着一枚铜钱的绳子。 我接过来打量一眼,这枚铜钱十分古朴,经历岁月更迭,上面的花纹已被磨平,但隐约可以出一只猛虎的图案。 我叹了口气,把铜钱项链戴在了脖子上,瘸着一条腿,跟老吴朝虎腰山出发了。 。。。。。。。。。。。。。。。 第三次造访,这村子里的一切已然很熟悉了。 走在村路上,我低声问老刘说: “村长都死了,我们住哪啊?” 老刘“咳咳”咳嗽两声说: “还得住村长家” 再次来到村长的小屋,我的眼眶不由自主的湿了。 几天前,村长还满面红光的招待我吃喝住宿。 这转眼间就天人永隔。 屋子里的一切还是原来的模样,东屋的血迹还在,每每看到,都会令让我痛心疾首。 老刘看出我伤心自责,冷冷的安慰一句: “行了,都三十而立的人了,心眼别跟个针别是的” “老刘,你不是说那吃人的小子已经废了吗,你还要来这干啥?” 刘庆祝坐在炕上把腿一盘。 “找东西啊” “找东西?虎纹铜钱都在你身上了,你还找啥东西?” 老刘没搭理我,打了个哈欠,就躺下睡觉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又拿他没办法。 拄着拐杖去院子里抽根烟。 我正心里想着事,一个手里牵着小女孩的老大爷正好从院门前路过。 这正是死了黄牛的爷孙俩,老爷子看见是我一脸惶恐的摆手让我过去。 我掐了烟,蹦出了院子笑着问候道: “老大爷最近挺好的?” 老爷子没跟我客套,低声说: “小伙子啊,你咋不听话又来了呢?” “我也不想来啊大爷,实在是有事要处理” 老大爷把头朝我跟前一凑,说: “我听说,你就是每晚开13路末班的司机?” 老爷子这话让我颇感震惊。 “是啊,从长新街到造纸厂,大爷你听谁说的啊?” 老爷子一脸的着急说: “那m.bowUchINA.CoM